与实施的话,要找到证据也就是时间的问题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这是经过数千年验证过的真理。
我对童瑶讲的是真话,我确实不曾帮助过林易去做过任何的违法的事情,而且他也不曾对我有过这样的要求。此时,我再一次地仔细地去回忆自从我和林易认识以来的全部过程。没有,确实没有。
不仅如此,而且林易在我眼里一直都是一个非常儒雅的长者,虽然他也有过荒唐的时候,但那也是情有可原。而正因为如此,我才从未怀疑过他,即使是童瑶一次次地在我面前提及到她对林易的怀疑,但是我却从未对自己的判断有过动摇。
但是现在,我似乎已经动摇了。因为童瑶对我讲的那些事情似乎都可以指向他。而且,那些事情似乎并不可以简单地用他仅仅只是知道,或者仅仅只是为了保全公司的利益就可以解释得通的。
为什么不能那样去解释?或者上官琴本来就是施燕妮的人,也许正因为如此,施燕妮才会如此放心地让她在林易的身边。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一切的事情似乎都可以解释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施燕妮和上官琴干的,林易也许事后才知道,可是他却只能一次次去对那些事情进行补救。试想,如果不是因为如此,林易何以能够忍心抛弃与自己同甘共苦多年的妻子?
虽然我明明知道自己这样的猜测依然存在着许多的漏洞,但是我心里却依然觉得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或许是因为我的内心里面本来就希望是这样。
我陷入到了恐惧与自我安慰的交替之中。
今后少去和林易接触,也不要再和童瑶谈及这样的事情。只有这样或许才是会安全的。最后,我再一次这样对自己说道,由此,我内心的那种恐惧顿时就消失了许多。
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面,我把所有的经历都投入到了工作中去了。工业园区的基础设施建设进行得非常的顺利,余勇确实很不错,不但工作能力很强,而且非常的勤奋。这段时间他几乎都是没日没夜地在工作着,我发现他瘦了好大一圈。
可是与余勇相比,肖倩华却差远了。虽然她每天都是按时地在上下班,但却基本上是处于一种无所事事的状态。她不知道自己需要去干些什么事情。
在会上我批评过她几次,向指出那些本来应该她去做但是她却没有想到要做的事情。每次在我批评她之后她都红着脸不说话。
吴部长来找我了,他是专门为了肖倩华的事情来的。他对我说:“冯市长,你不要这样,不要过多地当着大家的面去批评肖倩华。”
我不以为然地道:“这是工业园区,我们的每一个干部都必须具有主动工作的能力,我批评她也是为了她好,是为了帮助她进步。”
他摇头道:“冯市长,我不这样认为。像她那样的人,本来就没有多少能力,她能够做的也就是按照领导的部署尽量去完成工作,你要让她主动去思考问题,主动去把有些事情做好,那就太难为她了。你想想,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就那么点能力,难道你还能够免掉她的职务?还有就是,俗话说,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呢。冯市长,算啦,我们养一个闲人就算啦,别对她要求太高。即使你不批评她,今后大家也会瞧不起她的,那时候说不定她自己都会主动要求调离。你何苦去得罪人呢?”
我顿时默然。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老兄,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工业园区固然是我们上江市的试验田,工作上用人上确实也应该有新观念、新思路,但园区毕竟是体制下的一个机构,有些事情过于认真了反而会坏事。老兄啊,有时候你还是太理想主义了。对人、对事还是应该区别对待吧,这个肖倩华毕竟和其他人不一样。”
我不禁叹息,“也罢。”
他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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