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我想起一件事情来,“咦?康德茂呢?他怎么还没有到?相如,你打个电话问问。”
她看了我一眼,“你怎么不给他打?”
我顿时就尴尬了起来,“我,我打不大好,万一他正忙着呢?”
她再次来看了我一眼,“看来你和他有些问题了。是吧?”
我急忙地道:“没有,怎么会呢?也就是大家很久不见了,所以就变得生疏些了。”
她瘪嘴道:“你可骗不了我。朋友之间的感情可不是时间可以改变的。算了,我也大概知道一些你们之间的事情。不过康德茂这个人确实有些问题,今天大家约好了在一起吃饭,现在都七点半了都还不到,而且连一个电话都不打来说明一下。这也太过分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相如,有件事情我得麻烦你。以前你划给我的有笔钱里面不是有他的一百多万吗?后来我拿起做家乡的那个项目了,我对他说了几次把钱给他可是他都不愿意接受。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把钱打到你的账上,然后请你把钱划给他。可以吗?”
她却摇头道:“这样不好吧?”
我说:“有什么不好的?当初那笔钱反正是从你那里出来的。这样,我打两百万给你,反正我也不知道那笔钱产生了多少利润,大概就是这个数吧。麻烦你转给他。拜托了。”
她问我道:“万一他不要呢?”
我说:“他不要的话,就把那笔钱当成是他的投资吧。就放在你公司里面。反正我是不想拿回来了,不然的话我会心里不安的。”
她说:“一会儿他不是要来吗?你直接问他好了。多大个事情啊?”
我摇头道:“万一他直接就回绝了我呢?”
她笑道:“我明白了,你是想把那种不安转嫁给我是吧?”
我也笑,“帮帮忙嘛,拜托了。”
她笑道:“好吧,也就是你啊,其他人我才懒得管。都是什么事啊?我把钱给你们了,结果你们反倒打回到我这里来让我重新来一遍。哈哈!”
随即她拿起电话给康德茂拨打,“德茂,你搞什么名堂?我和冯笑都在这里等了你一个小时了。啊?这......好吧。”
我似乎已经明白了:事情有了变化,康德茂来不了了。
果然,宁相如即刻就苦笑着对我说道:“他说临时被省委办公厅的秘书长叫去了。没办法。”
我心里很是不爽,“那他应该给我们打个电话或者发短信来啊?”
宁相如劝我道:“算了。别去和他计较。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有时候小气得很。冯笑,我可不希望你也变得那么小气。我想,他不来肯定是有原因的,他没有必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得罪于你我。你说是吧?”
我不说话。
她随即有道:“康德茂这个人我还算是比较了解的,他虽然性格倔犟,而且有时候心胸狭隘,但是他毕竟是在官场上干过那么久的一个人,所以我觉得他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他对你的不满,这样的方式简直就是小孩子的把戏嘛。你说是不是?你要大度一些,这才是干大事的人呢。”
我笑道,“也罢。看来是我想多了。”
随即,我去吩咐服务员上菜。
“喝点酒吧。我们少喝点。”她提议道。
我点头,因为我想到今天就我们两个人,如果不喝点酒的话气氛可能会有些尴尬。刚才我们一直在说话,一旦吃起东西来后话题就会随时被打断,尴尬也就可能随时会出现。
我要了一瓶半斤装的江南特曲。
我们碰杯后喝了一小口,随后开始吃东西。这时候她问我道:“你父母住到你家里了,那个小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我没想到她竟然会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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