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我可不愿意成为第二个康德茂。
我很是庆幸,因为这件事情确实不是我干的,而且也庆幸刚才我对黄省长讲得那么详细。我知道,他是非常不愿意我在他面前说假话的。也正因为如此,刚才的我才下意识地那样去对他讲了。
我估计他是相信了我的话的,我也相信,以他的智慧不难判断出我对他的忠诚。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内,我们安排的是让窦部长去参观省城里面的几所中学。在回程的路上我与孙主任交流了下面的日程安排。
孙主任说:“回去后我问问窦部长吧,看他的意思。”
我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把实话告诉他。我说:“孙主任,还有三天就是全国名校分管招生工作的副校长座谈会召开的日子了,我们希望窦部长和您都能够参加这次的会议。”
可是他却还是那句话,“我问了窦部长再说吧。”
我意味深长地对他说道:“窦部长应该还会留下来几天吧?”
他“呵呵”地笑,“我非鱼,焉知鱼是否快乐?”
我一怔,顿时就笑了起来,同时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孙主任,拜托了!”
可是第二天窦部长却忽然取消了去一所中学参观的计划,孙主任来对我说:“昨天窦部长去山上后回来就感冒了,明天去参观那几所中学吧。”
我很是关心地道:“我去给他买点药吧。我曾经当过医生,这样的问题我可以处理的。”
孙主任却摇头道:“不用了。他只是轻度感冒。”
我顿时就明白了窦部长肯定不是什么感冒。于是我问道:“那,孙主任,您觉得今天我们怎么安排好呢?对了,窦部长答应了参加这次会议的事情了吗?”
他笑道:“我问过他了,他只是这样说了一句:再说吧。”
只要他没有说“不行”就可以。我心里想道。与此同时,我猛然地想到了一件事情,“要不我们今天去一家阴沉木工艺品店里看看?”
孙主任点头,“这样也好。不过最好去的人不要太多。你和我加上小阮就可以了。冯主任,你觉得呢?”
我想了想后说道:“或者把阮主任也叫上?毕竟她在省教委的办公室干过那么多年,有她一起出去的话可能在安排上更周到一些。当然,我肯定得听您的意见。”
他说:“好吧。那我们一个小时后出发。”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孙主任,今天我们坐商务车出去吧,那辆考斯特太大了,开出去有些显眼。”
他点头道:“行。你安排吧。”
现在我顿时明白了,看来窦部长今天就想去看阴沉木的工艺品。或许他直到现在都还在对我的话表示怀疑。
其实我倒是觉得由我去陪同窦部长去任何地方都没有什么,即使是他要买什么东西需要我们付钱也无所谓,问题是我有些担心省教委的领导们因此对我产生不满。
所以我就让阮婕去告诉罗书记和冷主任这件事情,谁让她是从省教委出来的呢?
还好的是,阮婕在打了电话后对我说:“省教委的领导说,一切都听窦部长的指示。”
一个小时候我们出发了。那家工艺品店在城市的东边,距离我们所住的酒店有些远。我们的车在中途的时候路过了江南集团的大楼,我禁不住就想道:不知道林易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我即刻拿出手机来给他发了一则短信:林叔叔,最近我在接待国家教育#部的领导。不知道您现在的心情是否好些了?
一会儿后他就回复了:我知道。我在电视上看到你了。
我顿时想起窦部长刚到这里来的时候黄省长接见他的那个场面,还有就是我们去江南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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