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高收入的工作,一个月可以让我赚到一万多块钱。我很需要这笔钱。”
我并没有问她为什么需要那笔钱,因为我觉得那样的问话毫无意义,而且既然她要回答我的话也不一定真实。我当时就想:反正无外乎就是家里遇到了极大的困难,或者个人有什么特别的需求。不管怎么说,一个女孩子在那样的环境下工作,即使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出卖自己的肉体但是要忍受陌生男人对自己肉体的抚摸也是难以忍受的,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讲,那样的事情依然是需要用极大的勇气去面对的。
而那时候我却面临了一个让我感到为难的处境了:一方面我真的不需要她送我回家,因为我不知道杨曙光究竟是如何要求她的;而另一方面我却不能因为自己的拒绝而让她失去那份工作。那一刻我顿时就明白了杨曙光叫宝宝来的原因了,因为她的姐姐是领班。或许她的作用就是让她来控制聪聪的。
我说:“这样吧,你陪我走走。或者我送你回学校吧。这里离医大也还不是太远。你今天晚上不会再回去上班了吧?”
她说:“嗯。那,我们走走吧。”
于是我们就朝前面走,她在我身侧,在她犹豫一瞬后就过来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禁不住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不需要这样。”
她却没有松开手。我顿时就明白了,她是害怕不远处有人在监视着她。所以,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然后我们俩依然缓缓地朝前面走去。
我开始寻找话题,因为我觉得这样的状况有些尴尬。此刻,我已经呕吐过了,所以大脑清晰了很多。我问她道:“你真的是医大的学生吗?”
她说:“嗯。”
我说:“我曾经是医大附属医院的医生。妇产科的。”
她的身体颤栗了一下,随即才问了我一句:“真的?”
我告诉她这一点是为了让她说真话,因为我忽然又希望自己能够帮到她什么了。我觉得这样一个被他人控制的女孩子有些可怜。可是,如果我真的要帮助她的话就必须得先了解她才是。
我回答说:“是啊。而且我还在学校那边当过一段时间的处长,后来才调出了学校。呵呵!现在我已经不是学校的老师了,所以你不用顾忌什么。”
她不说话。
我随即有问她道:“你根本就不叫聪聪。是吧?”
她说,而且声音里面还带着笑意,“你也不是什么张总啊。”
我也笑了起来,“是啊。我姓冯。”
她说:“你真的就这么相信我?一点不担心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医大的学生?”
我心里顿时怔了一下,不禁就有些后悔了,不过我的嘴里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后悔的事情,我说:“无所谓啊,反正我现在是单身。”
她说:“啊?”
我说:“你这样天天晚上在那里上班,第二天还要实习,这样下去怎么行?难道你第二天不会瞌睡啊?”
她说:“怎么不会?不过没办法啊。”
我不禁叹息,“你寝室里面的人不知道你在外边干什么啊?”
她说:“我说我在外边做家教。反正现在大家都不大管别人的事情。我也懒得和同学交往。”
我明显感觉到她和我说话有敷衍的成分,其实我也知道,我们现在也就是聊聊罢了。所以我也就只是和她聊聊,而且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变得那么沉闷,因为沉闷的结果就是尴尬。
我说:“这样吧,我们打个车,然后我送你回学校后再回家。”
此刻,我觉得和她说话也是一种累了,而且也觉得自己刚才想到的那什么准备帮助她的念头很好笑。
她却说道:“我们走走吧,这样挺好的。我很久没有像这样和一个男人散步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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