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我举杯,“冯笑,太感谢你了。你想得真周到。不过我觉得还是得想办法增加收入才是最好的办法。”
我和她碰杯,喝下了一口酒后问道:“那么,你目前有具体的办法吗?”
她摇头道:“我也还没有想好。”
我顿时笑了起来,“再说吧。不过千万不要做太出格的事情了。为了大家的利益,把自己套进去了不划算。你是不缺钱的人,犯不着为了这样的事情去冒风险。你说是吗?”
她却叹息道:“有钱又怎样?人总不能带着那些钱进棺材。活着的时候天天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我诧异地看着她,“你家境富裕,孩子学业有成,自己的事业也干得不错,而且还家庭和睦,还有什么不快乐的?”
她摇头道:“没什么。来,我们喝酒。”
看着她欲言又止、神情黯然的样子,我顿时明白了。心里想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有不愉快的事情也就很难说了。不过这样的事情毕竟是人家的隐私,所以我也就不再多问了。
忽然就没有了话题,桌上的我们可以听见对方咀嚼食物的声音。
还是她首先打破了这种沉默,“冯笑,其实你也很苦,我指的是你的婚姻。是吧?”
我摇头叹息道:“是啊。不过你这个‘也’字用得不大恰当吧?”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独自喝了一口酒后说道:“你也是不缺钱的人,这我知道。其实你应该清楚,我们又能够花多少钱呢?家里的这些东西都是死的,再高档、再漂亮,过一段时间就看厌烦了,车不过就是代步的工具,再好、再贵的车也不过只是满足一下暂时的虚荣心罢了。你说是不是这样?”
我顿时笑了起来,“那么多穷人,他们不知道多么羡慕你这样的生活呢。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知足吧你!”
她幽幽地道:“其实我倒是羡慕那些一般老百姓的生活。虽然钱不多,但是生活过得很充实。呵呵!你看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别说了,来,你吃菜。”
随后,我故意把话题引到了科室的事情上面去了,这下她倒变得兴致勃***来。
我们每个人就喝了一杯酒,然后我就坚决不喝了,她也没特别地劝,然后给我添了饭。
吃完饭后我就即刻向她告辞。毕竟她男人没在家,我觉得自己在这地方呆久了不大好。
她送我出了门,然后我坐电梯下楼。
在电梯里面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唐孜来,于是再一次地给她拨打了电话。
她的电话竟然接通了。
“我是冯笑。”我的第一句话是这样轻声地对她说的。
“嗯。”她说,声音也很细小。
“你还在余敏那里?”我问道。
“嗯。”她回答道。
“为什么要辞职?”我直接地问。
“现在都这样了,我还能够在医院里面呆下去吗?前几天在办公室里面,大家都不来和我说话,都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来看我。你说我还能在那里呆下去吗?”她说,到后来变得激动了起来。
我顿时理解她了,于是柔声地问她道:“那,你今后准备怎么办?”
“我手上已经有那么多钱了,以前听了你的话去买了几套房,现在都赚钱了。我想,今后自己去开一家服装店或者炒股都行。养活自己应该没问题的吧?”她说道。
我在心里叹息,“唐孜,我倒是觉得你现在不应该去住在唐孜那里,毕竟目前还处于多事之秋。你的股份已经从余敏公司的账上划去了,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你现在去住在她那里确实不大合适啊。这次的事情没有牵涉到你已经是一个奇迹了,你何必把事情搞得更加复杂化呢?唐孜,你说我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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