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笑了起来,“我不是国民党员,也不是民进党党员,没有加入任何的党派,不过我知道一点,那就是在大陆做事情就必须拥护共产党,不然的话就什么事情也干不成。按照你们的话说,这就叫住政治敏感性。你说是吧?”
我一怔,顿时大笑了起来,“对,说得好!很有道理!”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他问道。
我沉吟了片刻,摇头道:“没有了。有什么事情今后我直接去问她吧。谢谢你,今天耽误你的休息了。下次你再到我们江南来的话就直接给我打电话。”
随即,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了他。我的名片上印的是我在附属医院的职称和职务。因为以前做的名片还没有使用完,所以我也就舍不得扔掉。
他接了过去,“冯处长原来还是一位妇产科的专家,佩服啊。冯主任,你在你们医院一个月可以拿到多少钱呢?包括工资和奖金。”
我觉得他这样问我显得有些唐突,不过只好认真回答他道:“两三万吧。很不错了。”
“你到我们医院来当妇产科主任的话,我可以给你五万月薪。怎么样?”他即刻说道。
我这才明白了他刚才问我那个问题的目的是什么了,一怔之后禁不住大笑了起来,“暂时我还没有这个打算。我的家在这里,老婆孩子也都在这里。”
“我们可以考虑把你老婆一起调过去的,孩子的事情就更好办了。”他说。
我想不到这个人虽然好se但是却如此的求贤若渴,不过我不可能答应他的这个邀请,“呵呵!肯定不行的。抱歉。”
“遗憾啊。”他摇头道,“我们现在需要的倒不是大学毕业生,而现在我们最需要的就是像你这样有一定管理经验同时也有丰富临床经验的人啊。应届毕业生必须得慢慢培养,这有个过程。这样吧冯主任,如果今后你今后想到我们医院来上班的话,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不住感谢,心里却不以为然:我怎么可能到你那里去上班呢?
后来我们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我亲自送他上的楼,然后客气地想他道别。
“到了福建后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啊。”他最后对我说道。
我只好答应,“好的。”
其实今天晚上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主要是请求他不要把他这次到江南医科大学来提到阿珠的事情回去告诉了她,因为我确实很担心她再次逃跑。其次我开始很怀疑这位台籍院长可能会对阿珠不轨,因为我想到阿珠能够去到他们医院上班必有原因,要知道,现在找一份满意的工作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现在我已经完全地放心了。至于其它的事情,我根本就没有了询问的兴趣了。
开始的时候这位院长喝醉了,我担心那时候请求他这件事情会被他即刻忘记掉,但是现在我不再担心了。
所以,我觉得今天请他去洗桑拿是一件非常值得的事情。
不过,我现在却有些索然起来,因为我想到自己竟然又与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有时候就是这样,男女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反而会觉得对方很美,而且还会一直在心里产生绮念。可是一旦真的发生了关系之后就会有一种“不过如此”的感受。
或许,没有感情的xing爱本身就是如此。
这天晚上我一夜难眠。
因为我的脑海里面一直都在不住地翻腾着自己曾经和阿珠在一起时候的那些日子的记忆。中学时候的她,大学时候的她,还有后来她一切的一切,她的笑声,在我面前生气的模样,导师去世后她的无助,还有,那天晚上她给我留下的那些鲜红……
不行,我必须马上过去找她,一定要马上找到她!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于是,脑海里面就开始思想着可能会在什么场景下和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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