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无法入睡,因为我心里不住在泛起涟漪。
可是,她却说话了,“冯笑,从现在开始我就直接叫你的名字了啊,私下的时候。可以吗?”
“可以。”我闷声闷气地回答道。
她顿时笑了,“喂!我是女孩子呢,怎么好像吃亏的人是你一样啊?”
我却笑不出来,“唐孜,我还是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不是说了吗?你好烦人的。冯笑,前面你喝醉了,那么快就出来了,现在我还想来怎么办?”她问我道。
“那你先告诉我,如果我真的无法帮你叔叔,哦,不,你父亲,那你准备怎么办?”我问道。
“凉拌。”她说,“我知道你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这就够了。对了,你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讲他其实是我父亲的事情啊。”
“你为了他这样做,值得吗?”我问道,心里老是在萦绕这件事情。
“没有什么值得值不得的。我愿意还不行吗?”她说。
“唐孜,你让我好为难。”我不禁叹息。
“别想那么多了。来吧,我们再来一次。今天可是我的生日。生日好,好生日。嘻嘻!来吧。”她在我耳畔轻笑道,柔柔的小手却已经到达了我的胯间。
我的那个部位轰然而起。
“嘻嘻!你反应好快。你这东西可不小。”她再次轻笑了起来。
我克制着自己,“唐孜,你没有男朋友吗?你好像已经不是chu女了吧?”
“你傻啊?我多大了?怎么可能还是chu女呢?你是不是很喜欢听我们女人讲我们的第一次给了谁?感觉是怎么样的?好吧,我告诉你。”她笑道,手继续在我的胯间摩挲。
我心想:反正都这样了,那就听她说吧。
那一年我十二岁,本应是充满笑声的童年。但是一切被我父亲毁灭了,他抛弃了妈妈,连我们三姐弟也抛弃了,一跑了之。那时我们还很小,弟弟才九岁,妈妈为了供我们读书为了我们有饭吃,不得不到发达的城市打工。我们从出生以来就一直没离开过妈妈。妈妈突然要到远处打工,让我们都哭了,哭得是那样的凄凉。
后来妈妈只身出门打工,我们就由婆婆照顾,那时可以说我们连吃也吃的不好,肉也不知要多少天才能吃一次。那时同学都知道我们穷,都来欺负我们。连老师也看不起我们。而村里的小孩也经常来欺负我们。
现在想想,真的苦了我的弟弟妹妹。到了过年的时候,由于种种的原因,妈妈不能把我们三姐弟都带到她那里过年,只能带弟弟一个去,剩下我和妹妹在家。年三十晚的团圆饭也只是我和妹妹还有婆婆一起吃。
回家后只有我们妹妹两人,那时我们两个只能抱头大哭,不停哭着叫妈妈,隔壁邻舍的人也替我们可怜。
到我十三岁的时候,妈妈不忍心我们没人照顾,还是从打工的城市回来了,但是那时的学费真的很多,我们三个又要上学,妈妈又没工作,每天都在为生活烦恼。懂事的我只能到老师那里要求退学。妈妈知道之后很伤心,没办法的情况下,只能再次离家出门打工了。
妈妈跟我们又一次分开了,我知道妈妈到澳门打工受了不少的苦,为了钱,为了我们,连一点荤菜也舍不得吃。那时也正是我们最需要钱的时候,因为我上高中了,妹妹也只比我小一年,就我们三个的学费一学期加起来也差不多要五千元了,而父亲对我们的学费从来就不闻不问。
这样的生活我记住了,我恨自己的父亲了,这么多年来,从来我就没叫过他一声爸爸,为何他可以这样对妈妈和自己的孩子,还很大声地说所有的都是为我们好,这样也叫为我们好吗?我接受不了他对我们的好。
慢慢的我们也长大了,家里太小了,连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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