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了病房,因为我第一次睡过了时间。苏华说我颈上有口红印,这让我大吃一惊,而且深信不疑。
可是,哪里有什么口红印?看着病房厕所那面镜子里面的我自己,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顿时想了起来,昨天我看见赵梦蕾的时候她根本就没化妆,更没有抹什么口红!
“师弟,你太老实了。哈哈!不过这下我完全相信你是在恋爱了。恭喜你啊。”回到病房后苏华笑着对我说。
不过,我只能苦笑,她能是我的女朋友吗?
“不过师弟,我还是很恨你的。”她却在笑,“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可把我忙惨了。收了好几个病人不说,还来了一位宫外孕大出血的病人,让我做手术到半夜。对了,那个病人收到了你的床上。蛮漂亮的。”
“我去看看。”我急忙地道,忽然发现自己的话有问题——我并不是因为那个病人漂亮才要马上去看的啊,而是去进行每天的例行查房。
还别说,这个病人真的很漂亮。
我朝她微笑,“你好,我是你的主管医生冯笑。”
她也在朝我微笑,随即却皱了一下眉头,“医生好。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顿时感觉到她是一位很有素养的女人,因为大多数病人不会这样对我们医生说话,因为她们往往下意识的会认为这是我们应尽的职责。
与有素养的病人谈话是很愉快的,看见她痛苦的皱眉,我柔声地问道:“怎么?麻药过了?”
“是。伤口有些痛。”她回答。
“苏医生的手术做得很不错的,你放心好啦。”我微笑着对她说道,“来,我看看你的伤口。”
“嗯。”她答应了一声,随即撩起了她的衣服下摆,同时又朝下褪了褪她的裤子。她穿的是病号服,很宽松。
我看着她腹部上的纱布,顿时有些诧异起来,因为我发现那纱布上面有渗血!
轻轻地将贴在她雪白腹部上的胶布揭起,然后轻柔地将纱布打开,我看见,她的伤口竟然裂开了。
“你是不是感冒了?咳嗽很厉害吗?”我问她道。
“没感冒啊,咳嗽倒是有,不过也不怎么厉害。”她回答。
“你的伤口裂开了。肯定是你在睡着的情况下咳嗽了。”我说。这只能是唯一的原因,因为伤口裂开还有一种原因就是感染和脂肪液化,但那得在一周后才可能出现。
“那怎么办?”她着急地问道。
“我得重新给你缝合过。”我说。
“去手术室吗?”她问道,很紧张的样子。
我摇头,“就在这里。对了,你的亲属呢?怎么没人陪伴你?你知道吗,宫外孕大出血很危险的。”
她黯然地道:“我知道的。其实我无所谓了,死就死吧。干嘛把我送到医院来呢?”
我顿时明白:这又是一个被人伤害了感情的女人。
不过有一点我很疑惑,“谁送你到医院来的?幸好及时,不然就危险了。”
我这样问她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想知道她的亲属在不在,二是不希望她继续伤感。因为我在提醒她她是从死亡线上逃过来的人,所以一定要加倍珍惜自己的生命。
“医生,我今后可以生孩子吗?”她却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
我顿时欣慰,因为她的话代表着她的一种希望,生的希望。
“应该没问题的。”我微笑着回答她道。
“谢谢你。”她低声地道。
“我去准备一下,一会儿过来给你缝合伤口。别害怕,会给你打麻药的。”随即,我柔声地对她道。
我让护士给我准备缝合伤口的器具。借这个时间我去看了那个病人的病历。
她叫余敏,今年二十五岁。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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