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就是好,苔老板这鞋跟也不矮,竟然能稳住咱俩,真是我的运气。”沈婷依然没有看安驼,而是继续看着自己的脚说:“老了,就得服老。想当年我也年轻,也艳压群芳,也能让心仪的男人为我倾倒……”
听着沈婷话不停,看着安驼脸色缓缓恢复正常,苔婀这半如梦方醒,说:“还有几分钟就到十点了,我先下去了。”
“好的,我随后就到,得准时揭面才行,要不然下次这样的游戏就没有人遵守了。”沈婷笑着回答苔婀,脸上笑的跟开尽了春色的花,依然带着浓情,含着泪意看着安驼。
可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安驼扯了一个嘴角,侧身看走向门口的苔婀。他的眼神里控制、探寻的意味很足。不过他必经是曾经沧海,什么人没见过,也没有什么情绪是他收不住的。
与此同时,虞翼收到常毅的短信。
内容是:“她与安有接触。”
看着短信,虞翼眉头皱在了一起,眼神里似乎有几分幽怨气息。正在这时,竟然又进来一条短信。
内容是:“地下土太硬,土地公可能都进不去。”
不用看,虞翼知道是虢药发来的。显然,虢药也没进得了穆谦说的那地方。
虢药的短信让虞翼眉头的疙瘩拧得更紧,不过眼神里的斗志却坚定了几分。
这时,又进来一条短信。
只有两个字:“搞定。”
这条游庆发来的短信让虞翼的眉头稍稍舒展,他抬起头,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忙活一晚上,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正在这时,虞翼看到从楼梯口下来一个有些慌张的身影。只一眼他就认出那就是苔婀。没法思考,他只是本能的向那处身影挤了过去。
可能是因为快到揭面的时间,大家都向大厅集中。
想要快速穿过半个大厅,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于是,虞翼要不轻不重地拔开人群,不能让人感觉到他的焦虑还要给他让开路。这样的分寸极难掌握,已经有好几双眼睛发出不满的眼神,对他发出警告。可是他顾不了那么多了,现在他只想接近她……
眼见着就要够到苔婀了,虞翼的动作竟然僵住了。
因为有一只手向苔婀伸了过去,苔婀竟然就把自己的手放在了那只手的手心里。
愤怒、失望、忍耐之后,虞翼才看清楚握住苔婀手的人是谁——是那只风流海盗。
虞翼现在开始恨这只风流海盗,还固执地用“只”“风流”来形容海盗。
对任何事都讲究证据、情理的他从来没有恨一个男人。现在他确定在恨。恨风流海盗把苔婀带到这样的舞会上来,还不好好照顾。恨风流海盗在苔婀被沈婷招上三楼那么久,都不管不问,一点儿也不担心,反而加紧节奏地寻找场上最亮丽的妞,上前搭讪,摆着绅士的谱,行调戏的龌龊事。可是他恨着恨着,又释然了,风流海盗连一个舞会都对苔婀专情不了,时间长了,苔婀自然也就了解了风流海盗的秉性,更加对风流海盗生不出任何多余情节外的枝叶。
眼神从风流海盗身上移开后,虞翼的理智提醒自己应该离苔婀远一点,可是脚下就是不听使唤,跟生了根似的,长在那里动不了了。
这还不是最折磨他的。最折磨他的是,他只要一伸手就能够着苔婀。他必须管住自己的手不要伸出去。于是,他左手抓右手,右手抓左手,两只手紧紧地相互抓咬着……
是沈婷与安驼的出现吸引住了全场的注意力,解救了虞翼。
沈婷的揭面词很会撩拨大家的心:“神秘了一晚上,现在惊心动魄的一刻到来了。这期间,男士是不是想对身边的女士说:你很美丽,我很帅;那女士也想对身边的男士说,你很绅士,我太妖娆。在这男人绅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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