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儿不喜欢不熟悉的人来照顾她,皇甫夙寒这么说,也是一样的想法吧。
当然,她知道,他可能对别人不放心。
现在的事情……
苏羽儿一顿,神色愣了。
事情结束了吗?
肖宴馨抓到了吗?
不等她多想,皇甫夙寒的声音便落进耳里,“怎么了?”
苏羽儿抬头,“皇甫夙寒,肖宴馨现在怎么样了?”
问着,她眼睛定定的看着皇甫夙寒,里面有紧张。
她在想,肖宴馨不会也像苏弦月……
然而,不等她多想,皇甫夙寒便说:“没有。”
苏羽儿一愣,知道皇甫夙寒看透了她的心思,心里一喜,抓着他的手臂说:“真的?”
皇甫夙寒拿过碗,把盛好了的汤舀了一勺放她唇边,“警察不滥杀无辜。”
苏羽儿笑了,“对,警察只杀坏人。”
“嗯。”
苏羽儿张嘴把汤喝了。
皇甫夙寒继续喂她,苏羽儿也不再问,看着他漆黑的眉眼,心是彻底放下了。
虽然皇甫夙寒只说了一句话,但她却从这句话里读到一个意思,肖宴馨被抓到了。
那么,一切的危险都不复存在了。
既然这样,她也就放心了。
只是……
苏羽儿想起一个人,把嘴里的汤咽下,问皇甫夙寒,“她呢?她怎么样了?”
这个她自然是覃睿菱。
皇甫夙寒听苏羽儿的声音便听出来了。
他说:“受了点,在医院。”
苏羽儿脸上一变,“受伤?怎么受伤的?现在怎么样了?严重吗?我……”
她的声音一下停住,后面的话也卡在喉咙里。
她想去看看覃睿菱,但这样的话说不出来,而且她以什么身份去看?
皇甫夙寒放下碗,看着苏羽儿皱起来的眉头,低声,“不严重,只是脚受了点伤。”
苏羽儿一下看着他,“真的吗?真的只是脚受伤吗?”
“嗯,过两天就好,我让她来看你。”皇甫夙寒这么说,算是替她下了决定。
苏羽儿抓着他的手一下握紧。
覃睿菱来看她,她来看她……
苏羽儿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到早餐吃完,她都还有些怔忪。
季伯把东西收拾好,对皇甫夙寒和苏羽儿说:“老爷说这两天少夫人需要养身体,避免小小姐打扰,这段时间小小姐先在老宅,等少夫人胎气稳了,再送回来。”
皇甫夙寒嗯了声,把被子拉高,让苏羽儿躺下。
季伯还在说:“少爷要照顾少夫人,也要处理公事,每天的吃食,我会亲自送过来,少爷不用再操心。”
“嗯。”皇甫夙寒站直身体,对季伯说:“做吃食上的人手不够,找南风。”
这句话话中有话,季伯却明白。
皇甫夙寒是要让他找信得过的人。
现在虽然肖宴馨已经抓到,但皇甫夙寒却并不松懈。
苏羽儿的身体,他必须小心再小心。
“好的,我就先走了,少爷有什么事打我电话。”
“嗯。”
季伯离开,病房再次剩下皇甫夙寒和苏羽儿,苏羽儿看向皇甫夙寒,看着他眼睑下的青色,柔声说:“休息下吧。”
他一定没休息好,脸色明显比之前差了许多,她心疼。
皇甫夙寒看她眼里的担心,坐到床上,揭开被子,侧躺进去。
病床原本是不大的,但昨天皇甫一诺来,怕小家伙伤到苏羽儿,便立刻让人换了一张大点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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