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夙寒眸中的深黑瞬间染了细碎的光点,抓住指控他的小手,放到唇上细吻。
“你……”苏羽儿羞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张脸蛋又红又艳。
她要把手抽回来,却怎么都抽不回来,反而被皇甫夙寒握的更紧,“生气了?”
他深深的眉眼凝视她,里面是对她毫不掩饰的占有和爱。
苏羽儿这气是一点都发不出来了。
扭头,“你……你以后不准这么乱来!”
他好意思,她还不好意思呢。
而且今天是什么场合?
眸子划过一道光,皇甫夙寒揽过苏羽儿,薄唇落在她耳廓,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嗯’。
两人在车里又说了会话,直到苏羽儿脸上的红晕褪了大半,皇甫夙寒才打电话让南风来开车。
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苏羽儿不经意往倒视镜去看,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皇甫隶汤?
皇甫家的男人个个都是天之骄子,身形也不例外。
苏羽儿转头去看,车子已经拐出去,看不到了。
“看什么?”微哑带着性感的声音落进耳里,手指拿着苏羽儿垂在耳边的长发把玩,看着漫不经心。
苏羽儿摇头,“我刚刚好像看见皇甫隶汤了。”
“噢?”淡淡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苏羽儿鼻子皱了下,“估计我看错了。”
她不觉得他们和皇甫隶汤这么有缘分,只隔了一天就又见了。
前方南风听着苏羽儿的话,忍不住看向后视镜里的皇甫夙寒。
那风雨不惊的脸,不露半点算计,让人一点都想不到一个小时前,那故意在卫生间制造的声音,故意让皇甫隶汤听见,就是这个人做的。
眼帘微抬,厉光在后视镜划过,南风一抖,赶紧收回视线,正襟危坐。
好恐怖。
苏羽儿和皇甫夙寒没直接回去,车子停在一片挨着的复式小洋楼街道。
街道两旁已经停了好些车,路边有好些商铺,都是卖吃的,卖喝,玩的。
往前看,是一个像古代的城门,里面朱门打开,看不到尽头。
“这是?”苏羽儿愣了。
皇甫夙寒拿过围巾给她围上,打开车门把她牵出来,“去看看。”
南风也下车,走在两人身后,“夫人,鸣儿山的雪好看,前几天这里下了几场大雪,里面被雪覆盖的针叶林,瀑布,腊梅,很漂亮。”
苏羽儿心里一紧,看向皇甫夙寒的眼睛已经覆满亮光,“真的吗?”
皇甫夙寒转头,她眼里尽是光,比天上的太阳都还要晃眼,“嗯。”
“皇甫夙寒,你真好!”不懂浪漫的人却喜欢来惊喜,苏羽儿高兴的踮起脚在皇甫夙寒脸上亲了下。
皇甫夙寒眸色深了,那始终抿着的唇角微扬。
鸣儿山要进城门,路程不长,但步行的话还是要走十几分钟。
苏羽儿心里高兴,也不觉得冷了,走在皇甫夙寒身边,眼睛好奇的像个孩子,左看看右看看。
针叶林,瀑布,腊梅,这是这里的特点,一天看不完,皇甫夙寒先带苏羽儿去看针叶林。
下午太阳从云层破出,照在针叶上凝成针尖的冰,晶莹剔透。
冰珠有大有小,暖融融的阳光照在上面,使它一点点融化,不快,很慢,但就是这样的过程,让整片针叶林呈显出大大小小的世界,看的苏羽儿惊叹。
“好漂亮啊!”
苏羽儿也不怕冷了,把手从皇甫夙寒兜里抽出来,拿起手机就拍。
她不止拍了风景,还拍皇甫夙寒。
皇甫夙寒不喜欢拍照,在手机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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