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美欣看着窗外飞掠的事物,脸上的温婉担忧消失的一干二净,拿起手机。
“你去查查习菲玲怎么没来皇甫家。”
“是,太太。”
挂断电话,兰美欣眯眼,眼里浮起深深的恨。
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能错过?
习家。
哐当!
乒乒乓乓!
哗啦!
不断的响声从楼上传来,站在下面的佣人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倒是坐在沙发上的人,手上拿着本杂志,淡定沉稳的看着。
一辆车子驶进来,随之停在门口。
佣人齐刷刷的看过去,像看救星般。
苏弦月下车,刚走进来便听见楼上的怒吼声,她看过去,停顿两秒,看向坐在沙发上波澜不惊的人。
“玲玲这是怎么了?”
习亚城翻过一页杂志,看向她,“不用管她。”
苏弦月神色微顿,走过去,“你不会从上次把她带回来就一直这么关着吧?”
的确,从上次的午餐后,习菲玲就被习亚城带走了,态度极其强硬。
习亚城把杂志放到茶几,看向佣人。
佣人立刻去泡茶。
他双手交叉落在腿上,看向苏弦月,“这几年她越来越不像话了。”
佣人端着茶过来,分别放到两人旁边。
苏弦月把包放到一边,无奈笑道,“玲玲还小,你只要好好说,她会听的。”
“会听我就不会把她关着了。”习亚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气。
苏弦月眼睛微动,说:“要不,我上去劝劝她?”
不等习亚城说,苏弦月便站起来,笑道,“你的事也多,玲玲这边我劝着吧。”
说完上楼。
习亚城看着杯中漂浮的茶叶,半响,开口,“告诉她,没有下次。”
苏弦月正走到走廊,听见他的话,转身,对他露出一抹笑,让他放心。
纤细高挑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习亚城转眸,起身出去。
卧室门口站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像大门口的两头石狮,很是威严。
苏弦月说:“把门打开。”
卧室里,习菲玲把所有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不仅摔了还不断的踩,碾,好像这样就能把自己的怒火给发泄完。
咔擦,门开,习菲玲猛的转身,拿起地上的东西朝门口的人砸去。
苏弦月脸色大变,习菲玲也看清门口的人,可她的东西已经扔出去,收不回来了。
“表姐!”
砰!
苏弦月捂住肩,后退两步,脸上布满痛苦。
习菲玲赶紧跑过去,扶住苏弦月,“表姐你怎么样?”
苏弦月抿唇,脸色有些发白,却也打趣的说:“还好扔的不是脸,不然我就破相了。”
“表姐,你还这样说!”习菲玲知道苏弦月是在宽慰她,心里的怒火去了大半,赶紧叫外面的保镖,“叫医生!”
苏弦月拉住她,斥她,“不用叫,我没事。”
习菲玲着急,“这怎么行?”
苏弦月无奈,“你想让你哥知道,关你一辈子?”
习菲玲瞬间明白,赶紧叫外面的人,“给我回来!”
保镖立时停住。
“去把门关上。”苏弦月对习菲玲说。
习菲玲眼睛一亮,赶紧去关门。
苏弦月看一眼乱的不成样的卧室,眼帘垂了下,捂着肩坐到还算赶紧的沙发上。
习菲玲关门走过来,着急的去拉她肩上的衣服,“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苏弦月这次没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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