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暗色包厢里,门半开,露出小半部分里面的情况。
尊贵的鳄鱼皮沙发,染上五色灯光的进口玻璃茶几,几瓶酒摆在上面,旋转灯光不时打过,琉璃瓶的瓶身似镀了层暗金。
而此刻,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他手上拿着雪茄,不时抽一口,白色的青烟笼罩他的五官,神秘又危险。
南风挂断电话朝包厢里走去,看见吧台上的场景,也只是一眼便转头。
但很快,他停下,又转过来。
只见习菲玲一张脸被打的红肿,头发被高高揪起,像个女疯子。
她抓着男人的手,脸上布满惊恐,大叫,“救命啊!救命!”
南风几乎不敢相信,这个人是习菲玲。
他想到一件事,下意识朝包厢里看去,这才发现包厢的门不知道什么半开着,而半开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人。
只是角度有点刁钻。
这……二爷是不是早就看到了?
想到这,南风看一眼习菲玲,快速走进包厢。
“二爷,送回去了。”他们来这里是有事要办,而刚好那个人在这里,他们才来的这里。
南风看着坐在沙发上兀自抽烟的人,忍不住朝外面看去,发现这个位置能完整的看见习菲玲被打的惨样。
尤其看着那皮带一下下的抽下去,南风看着都头皮发麻。
照这么打下去,这小公主怕的要躺十天半个月了。
忽的,他想到什么,猛的看向皇甫夙寒。
不会是二爷……
刚想着,外面便传来愤怒的声音,“你干什么!”
女孩子打玩电话回来,看见的就是习菲玲被痛打的模样。
习菲玲听见声音,一下哭起来,“小月,救我……”
女孩子听见习菲玲的声音,赶紧跑过去,一把扶起她。
男人打的脸红脖子粗,现在看见女孩子,眼睛发亮,拿着皮带指着两人,“两个,好哇,一起……”
扑!
冰冷的酒水落在男人脸上,男人僵硬,脸上的横肉抖动。
“贱货!”说着,皮带朝两人抽去。
而女孩子眼疾手快的拉着习菲玲就朝外面跑。
男人瞬间追上,“不准跑!”
皇甫夙寒眯眼,摁灭烟,站起来,大步朝外走。
戏看完了,也该走了。
看的那一幕目瞪口呆的南风,见皇甫夙寒走出去,快速跟上。
两人走出去,远远的看见男人一手抓一个,往车里脱。
而四周除了看热闹的人,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去帮。
的确,这里这种事经常发生,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南风想了想,看向没有一点停留朝车子走的人,说:“二爷,这毕竟是习家的人,我们看见不帮下似乎不太好。”
习家的太太和皇甫夙寒的母亲是好朋友,不然老爷子也没有道理让两人把女儿塞给皇甫夙寒。
皇甫夙寒顿了下,拉开车门坐进去。
南风眉头皱紧,却不敢再说什么,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
皇甫夙寒坐进车里,抬起手腕看一眼时间。
近九点。
眉头动了下,手往兜里伸,两秒后停住。
南风察觉到后面气息的不对劲,透过后视镜看过去,便看见皇甫夙寒冰冷寒冽的脸。
他心惊,便要说话,皇甫夙寒却开口,“手机给我。”
“是。”赶紧掏出手机递过去,说了一串密码。
皇甫夙寒接过,指腹快速在屏幕上划过,一个电话便打了出去。
很快,手机里传来慵懒的男人声音,“三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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