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莲墨已经有些微醉,目光迷离,朱颜更添三分桃花色,玉指扶着额头,也就由他去了。
恍惚间看着公子辙醉生梦死的摸样。
不由叹道,果然,爱情这种东西,摧毁力是极其惊人的。
“阿墨,倾华不见了!”身旁花逸尘倚在耳畔低语,云莲墨顿时酒醒了一半,原本目光迷离的眼也瞬间变得凌厉。
幸好现在所有人都聚在这里,没人会注意喜房那边,“逸尘,无论如何,拦住公子瑾,我先去看看!”两人默契的一点头,分头行事。
偌大个都城,居然有人能从公子府劫走风倾华,似乎不大可能,刚才坐上只有风国公子轻歌不见踪影,难道是他,仔细回想了下,真是大意了。
行至后花园无人处,拿出袖中短笛,轻轻吹奏几声,不远处,便有回声传来,匆匆赶至,刚好一抹人影离去,眼前倾世绝华的人儿,略施粉黛,凤冠霞帔,美不胜收,“倾华,你没事吧!”
看得出云莲墨眼中的丝丝顾虑,朝她浅浅一笑,有些支撑不住头上的重量,不由得向她靠去:“一个故人罢了!”
云莲墨顿时有些无语,什么故人要在新婚之夜出来寻事,幸好只是虚惊一场,幽幽叹道:“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倾华今晚真是美的让我自觉词穷了!”
的确,都说女子出嫁之时是一生中最美的时刻,何况是风倾华这样倾世的美人。
风倾华闻言不由得轻笑出声,盯着她许久,才缓缓说道:“阿墨,若是有一日这凤冠霞帔在身,才是举世无双的美人呢,只是不知哪家少年郎,有这样的福气!”
云莲墨没来由的有些期盼,这么多年,即使坐拥无数,始终不敢想,会有那么一天,嫁做人妇,相夫教子:“好了,快些回去吧,省的再出什么差错!”
“今日明明是我成亲,可我到觉着你和逸尘更为紧张些呢!”
风倾华被云莲墨半掺着慢慢往回走,莲步轻移,还不忘调笑身边的人儿。
“是啊,不知为何,突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被调笑的那人倒是一本正经,反唇相讥。
临了,两人从窗户飞进,风倾华坐回喜幛内,云莲墨重新帮她盖上红盖头,本打算出去了,却被那人一把拉住。
“阿墨,你不问我那人到底是谁么!”半响风倾华才开口,带了些许的愧疚。
相识数年,生死与共,悲欢相同,却从来不过问身份家世,就帮她嫁给公子瑾,不是不疑惑的。
“当年若不是你,哪有今日的云莲墨,你若想说,自然会说,我又何必多问!”云莲墨一番话说的风轻云淡。
红盖头下的人儿却有些鼻子发酸:“阿墨,今生能得你为知己,死而无憾!”
字字珠玑,刻骨铭心,云莲墨转身握住风倾华的手轻声答道“吾心亦同!”
心中暖暖的感动,在失去那么多后,终究上天待她还是不薄的,该拿回来,必定一件不少。
云莲墨缓缓离开,步入席间,席上的人大多都已经有些醉意,一眼望去,公子澈正喝醉了正抱着公子惜颜不放,妖孽皱着眉头的模样,颇有些喜感。
花逸尘正与公子瑾说着话,见到云莲墨回来,冲她举杯微微一笑,正欲往前。
忽然,身后那人一个熊抱紧紧抱住云莲墨,熟悉又陌生的气息,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
公子念白见云莲墨没有反应,借酒装疯愈加得寸进尺,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在她耳后不断地呢喃:“倾城,倾城,倾城,我好想你!”
声声入耳,如魔音般魅惑,云莲墨只觉他的怀抱太过灼热,理性让她不能沉溺,可她越是挣脱,他就抱得越紧。
一来二去的戏弄,云莲墨不由得些薄怒,杏目圆睁,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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