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问您一句,公子……这十年来,公子可曾对凝澜动过男女之情?哪怕……哪怕只是一丝一毫……”
凤凝澜这一句话说下来,抑扬顿挫,情感真挚之至,让人不由潸然泪下。
为了自己的心上人,不顾一切的闯入宫中,只为了问他一句话。
这是多么情深意切的一个姑娘啊,凤倾华拉起公子谨的袖中抹了两把,奈何眼眶完全没有湿意,只得作罢。
只是旁边那人没有一丝反应,实在是大煞风景,凤倾华用手肘戳了戳公子谨:“人家问你话呢……”
黑暗中公子谨瞪了她一眼,复又伸手堵上她的嘴。
这都有她什么事?
后者不乐意了,这公子谨真当是白长了一副俊秀皮囊,真是一点都不解风情啊。
完全忘记自己还躺在人家被窝,就算人家要消瘦美人恩,也消瘦不起啊。
恶作剧般的伸手,狠狠掐了公子谨一把。
正中点中,后者猝不及防的吟了一声。
该死,这女人在乱动什么……
纱幔外那人不知里面情形,听得惊喜非常,猛的一抬眸越发娇羞道:“凝澜就知道公子的心意必定是和凝澜一样的,只要公子对凝澜有那么一丝的情意,凝澜今日就是牺牲这一切也就值了,来日不管公子身旁有何红颜知己,凝澜只求在公子能够留有一席之地,此生足矣……”
这话说完,这郎情妾意的两人,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蒙在被窝里的凤倾华有点纳闷,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啊!
仅仅一纱之隔,女子妙曼的身姿清晰的呈现在眼前,见公子谨还是没有要动的意思,凤倾华偷偷探出半个头。
哇塞,那身姿只能用一个春色满园关不住来形容啊……
女子慢慢将外衣卸下,露出秀眉的香肩来,这是还要干嘛,凤倾华正看得出神,被公子谨白哲的手掌直接塞回被窝里盖得严严实实的。
“今夜,凝澜就将此生全部都托付给公子,愿公子不弃……”莲步轻移,风凝澜也在缓缓靠近着。
眼看着妙曼女子的无限春光,公子谨抓起地上的衣物盖了过去,无欲无求的扔了一句:“凝澜郡主请自重。”
“公子……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凤凝澜难以置信看着眼中完全没有一丝动容的男子,微微带了哭腔,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对她没有一丝心动呢。
他对她明明是不同的,怎么可能会是这样呢?
目光触及榻前凌乱放着的精美绣鞋,这分明是香闺女子之物。
再看一眼她身上盖着的外衣,云丝锦这样旱见的衣物,根本就不可能是公子谨的,苦涩的滋味在一瞬间遍布全身。
这个她爱慕了十年的男子,她奉若神邸不敢亵渎丝毫的男子,此刻衣衫凌乱,身侧躺着的是别的女子。
这种事,试问谁可以接受?
两行清泪落下,凝澜郡主再难说出话来,哭着转身仓皇而逃……
脚步声渐远,凤倾华从锦被下钻出来,略带尴尬:“她走了……我……”
她刚才好像无意间拆散了一对有情人,真是罪孽深重啊!
“我也该走了……”凤倾华刚到床边,就被后面那人拉了回去,咬牙道:“外衣都没有,你还想去哪儿?”
这前一个刚衣衫凌乱的跑出去,这要是在出去一个,那还得了。
凤倾华倒回榻上,不满道:“你好好的,干嘛拿我的衣服给她盖啊,你看着玩出事了吧……”
这人到底是什么逻辑,公子谨看了她半响,却又偏偏说不出骂人的话来。
窗外寒风吹入,闹了半天也着实累的很,凤倾华颤颤的钻回被子里,前者警惕的看着他:“你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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