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女孩子盘腿坐着,两只肉呼呼的小手抱着一只紫薯红豆包,堵住自己的小嘴,像小松鼠啃坚果似的,不停地鼓着腮帮子,飞快地将紫薯红豆包无情地吃光光,太萌了!
花错觉得人间的一大美事,就是看老婆一口一口地消灭美食。
他愿意投喂小清一万年!
季小清一口气足足吃了六个紫薯红豆包,揉着肚子,躺平了。
花错诧异,“吃饱了?”
季小清呼出口气,“吃累了。歇一会。”
默默看着女孩闭着眼睛,中场休息的花错,“……”
季小清是想着歇一会儿,再把那碗闻上去贼香的鱼片粥给吃了。
结果,她歇着歇着,就又呼呼地睡过去了。
“笨蛋!我就知道。”
花错三五口将鱼片粥和两个小菜都喂给自己的肚子,将托盘往柜子上一放,看看再次睡过去的季小清,下了床。
季小清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嘴里有只牙刷在动呀动,刷个不停,难受地睁开眼睛。
“花错,我很困!”
“漱漱口。”
季小清皱着鼻子,含了一口水,咕噜噜一会儿,吐到痰盂里。
花错用手巾擦了擦女人的唇角,柔声说,“睡吧!”
季小清没吭声,唇角弯弯的。
好吧,吃饱喝足的男人,乖顺得像只小绵羊。
几分钟后,花错拿着一条湿润的温毛巾出来,坐在床边,盖到女人的脸上,轻柔擦了一遍。
而后,花错拿来摆在梳妆台上的女士护肤品,有条不紊,手法熟练地为睡相可爱的姑娘保养晒黑的皮肤。
季小清睡意昏沉,任由男人折腾。
一等床沿回弹,她便翘着唇角,拉起被子,心满意足地盖住自己的小脑袋。
花错将护肤品一样一样摆放到原处,回首,愣了几秒,低笑出声。
刷牙,洗脸,护肤,换上柔软舒适的绸缎睡衣,花错掏出放在西装口袋里的药油,拿在手里。
他坐在床边,掀开被子,轻轻地撩开女人身上的睡袍,眼里的温柔笑意立马被心疼和愤怒取代。
白白那种臭丫头,打一顿是必须打一顿的。
当然,如何出气,还得背着母亲,悄悄出击。
“花错,不要,好疼啊!”
“忍着点,不把淤血揉开了,你会更疼的。”
“呜呜呜,好疼,好疼,好疼。”
“宝贝,忍着点,哥哥轻轻的。你乖啦!”
“……”
花错,臭流氓!
季小清害羞地默默消音。
花错将季小清身上被摔打出来的淤青都揉开了,之前也摸过她的身子,确定没有伤到骨头,至此,他也算是折腾完了。
将药油放到床头柜上,花错关掉房间里的大灯,拉开被子钻进去,抱住自家一直喊“好疼!好疼!好疼”,喊得他心猿意马的娇气包,细细碎碎的吻落到娇气包的脸上,耳朵上,脖子上。
“好痒……花错,你别闹啦!”
“大妖孽,别闹啦!我好困!要睡觉觉!”
“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季小清心累地假装自己是具温暖的尸体。
时光匆匆而过。
当季小清的小脸蛋白嫩如第一场初雪,她的枪法也日益精湛了,腰身也稍稍粗了。
这期间,花错带着季小清,悄悄地去了趟心岛,探望同白白battle失败,被打成重伤,无颜回花门的某少年。
对此,花错倒是求之不得。
多年前,他将木木“绑架”到花门,是看透了慕容欧对大儿子有愧,林心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