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最后的晚餐一般的寿宴,终于结束。
楚人杰在楚昊的示意下,乖巧地跑去客厅拿礼物去了。
舒小容刚要起身去拿自己带来的礼物,就被余娇拖到了一边,要她负责把严长欢引开一段时间。
“我怎么把她引开?”舒小容横瞪了她一眼,“拜托,咱们跟她现在可是水火不容啊。”
“就说你有事跟她谈。”
余娇随便给她找了一个理由,然后又将她拉回了餐桌旁,还不时地用手在背后戳她的背脊,暗示她快点开口把严长欢给弄出去。
舒小容脊梁骨都快给她戳断了,忍了好一会儿,见她如此坚持,想她也许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谈,不便让外人在场。
她便磨磨蹭蹭地挪到严长欢身边,小声说道:“咳咳,那个,我有事跟你谈。”
严长欢正撒着娇要求肖千付跟她尽快走人,突然被舒小容在脖子后头这么一低语,刺激得她立马转身猛瞪着她,只差没一脚把她给踢开。
“你想干什么?”
“呵呵……”舒小容尴尬地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重新上前几步凑到她耳边说,“我有事跟你谈。”
“什么事?”严长欢戒备地觑着她,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狼狈地回避她探寻的视线,急忙拉着她往外头院子跑。
“呃,就有事嘛,你跟我来就是了。”
“喂,你这个穷光蛋别碰我!喂,听到没有,别把你的晦气传染给我!”
等被拽到院子里后,严长欢一把甩开她的手,居高临下地睥睨道:“你到底有什么事要谈?”
舒小容眼珠子转乱,不知所措地偷看着餐厅那儿,暗想着:
糟糕,我TM忘记问余阿娇要拖多久了!
见她这副鬼鬼祟祟的样子,严长欢便知有异。
“你们俩打什么鬼主意!引我出来想干什么,哼!”
说完她就向屋里冲,急得舒小容一下扑到她身上,死命地拖住了她的背。
“我真的有事啦,你先别走,我——啊!”
她又瘦又小就像一根豆芽菜,严长欢足足高她半头还比她壮了一倍有余,岂是她能拦得住的。
弹指之间,她就被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到了角落花坛边,差点压死一片花草。
“哎呦!死阿娇,你最好有个十分正当的理由!”
她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捂着腰扶着花坛慢吞吞地爬坐起来。
“噢,痛死我了……”
刚刚一下摔得太猛,她靠着坛沿想休息一会儿再进屋去,一抬头便见楚昊站在花草之间,静静地望着她。
一想到自己被摔飞的狼狈样子,全都被他瞧了去,她心里就非常差窘,故作凶狠地瞪着他吼道:“看什么看,我坐这里休息一下不行啊!”
这可是连日来,她开口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自此上次医院一别之后,她就再也没接到过他的电话了。
按理说久别小重逢,楚昊应该马上回答她才是,可他并不说话,只弯腰屈膝学着她的样子也坐到了花坛边。
两人就这样并排着靠在一起仰望星空。
不期然,他灼热的手臂轻轻碰触到了她沁凉的肌肤,惹得她瑟缩了一下,心慌意乱地正想起身回屋,却被他一手揽住紧紧压靠在坛沿上。
“你、你……”
她急促呼吸着,脸也迅速染了红色,眉目如水般地望着他。
热情如野火一样嚣张放肆,瞬间令他们燃烧起来,紧紧纠缠在一起都想让对方焚毁。
情浓逐渐不可控之际,孩童稚气的声音突然响荡在耳边,在烈烈晚风中显得格外幽冷。
“你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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