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余母昨日擦黑到的今个去池塘那洗了一回衣裳村里就有人在议论这件事了。
“听说余兴奎生病是他老娘过来照看的呢昨夜就歇在这里。”
“呀?那老太太可是个老寡妇这跟老杨头住一个屋檐底下不方便吧?”
“原本肯定是是不方便的可老三老四老五几个全都搬过去照顾老杨头了那余母一门心思给余兴奎伺疾就成。”
“都去了?那可热闹了一屋子的人老汉想使坏都没法子哈哈……”
“你们别瞎说被人听到了不得了要是传到谭氏那嘴都给你撕烂!”
大家伙儿打趣了一番这事儿也就揭过去了。
而另一边谭氏对这件事还蒙在鼓里。
杨华忠他们集体商量了下坚决不跟她透露半个字不然指不定闹成啥样人家余母也很无辜。
就这样煎熬的三天过去了。
老杨头每天不管到哪儿身后肯定跟着一个儿子到了夜里就是两个。
之前他幻想着只要把余母弄到这宅子里来他肯定能得手。
再烈的女人也耐不住缠人的男人四十年前他能缠她一回四十年后照样能。
可事实证明他想错了。
这几天吃的都是余母烧的饭菜衣裳也是余母给洗的人也在眼前晃悠。
可是他一百般武艺都使不出来。
尤其这几个儿子夜里睡觉鼾声一个比一个大屋顶都要被震翻。
三天来老汉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而看这架势余兴奎的病一天不好余母一天不走这三个王八羔子就不离开。
等到第四天的时候他实在受不了。
“余兴奎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你们都走吧大热的天都挤这住着遭罪!”
“爹余兴奎的病……你确定好了?”杨华明问。
“可我咋瞧着他还有些憔悴啊?为了慎重起见咱还是让他再养几天哦?”
余兴奎的气色这几天是一天比一天好啊躺在那里吃吃喝喝就跟女人坐月子似的胖了一圈。
老杨头知道杨华明是故意这么说他冷哼了声:“给我往永仙那边捎个信让他回来接我去白鹅镇我得换个地儿住不然得被你们气死!”
杨华明道:“爹你要是真想换个地儿住那我们直接送你去不就得了么给永仙捎信恐怕他看了也会装傻不回来接的。”
老杨头仔细一想好像也是。
“成那你们送我去白鹅镇交到他手里该他赡养的责任他得扛起来明日就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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