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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只能去小镇上先找个医院或者医生给你看一下。”
朱丽花轻轻靠在了椅背上,头偏向一边。
我急忙拍拍她:“嘿!你别死了啊!别死啊!”
朱丽花看看我,说:“我没死,我好累。”
我说:“忍着,花姐,一定要顶住,顶住。我这就开车。你要看着我,不然我可能会开到田里去。”
朱丽花说:“你开。”
挂挡后,我慢慢的踩油门往前走。
开了一会儿,果然看见了一个小镇。
开到了镇上,我停在路边进去便利店问便利店的服务员,服务员说上面几十米有药店,再上去,有卫生院。
这里没有医院,有卫生院。
不管了,先去包扎了。
我马上开去了卫生院,开进去后,我叫朱丽花下车。
却见朱丽花脸色苍白,像是睡了过去,像晕了,又像是死了。
我赶紧探她的鼻息,手指伸过去,没有呼吸?
我急忙把耳朵靠着她胸脯,她胸脯太高?离心脏太远?听不见?
突然她一下子推开我:“你干嘛!”
我说:“靠!我听你心跳,听不到,还以为你死了!”
她说:“你才死了。”
我说:“卫生院到了,赶紧下去吧。”
然后我下车,过去那边,扶着她下来,抱着她进去。
我说:“你太重了,我一直想说。你到底几斤?”
她说:“一百一十多。”
我说:“那么肥!”
她说:“要你管?”
我说:“没想管,但我真的好累。”
我抱着她进去了里面一个看病的办公室,只有一个医生,戴着眼镜写着什么。
我打了招呼,他看看我,问什么事。
我说:“我朋友的脚,被捕兽夹夹到。”
他把眼镜收起来,然后过来,说:“我先看看。”
当把朱丽花裤腿撩起来,那触目惊心的红,我才知道,鲜血顺着伤口弄了她鞋子都有。
这怎么不疼?
解开了我绑着的衣袖,朱丽花忍痛咬着牙。
医生说:”伤得好严重。”
我急忙说:“医生,快救救她。”
医生赶紧让朱丽花先做x光。
没想到一家卫生院还有x光。
扶着朱丽花到了x光室,折腾了几个姿势,才拍完了。
医生看了一下,说骨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脚被夹得太严重,肿了,还有伤口很深。
去拿消毒的酒精,给朱丽花洗伤口,让朱丽花脱了鞋子后,把酒精顺着伤口倒下去。
朱丽花疼得一下子死死抱住我。
我抱住她的脸,摸着她头发:“忍一忍,忍一忍!”
朱丽花紧紧把头埋进我怀中。
那些酒精把血迹冲下去,再擦拭一下,就干净了,然后伤口看着就像是那些肉熟了一样,全都变白了。
靠,这怎么不疼啊!
一道一道深深的露出肉的伤口,从红色直接变成白色。
我看着我自己浑身不舒服。
接着,医生给朱丽花上药,包扎。
还要打点滴。
医生还开了药,吩咐等下马上买东西来吃,然后吃药,需要住院。
我和护士把朱丽花带进了卫生院的住院部,住院部只有两层楼,每个住院的房间只有一张床,而病床居然还有蚊帐。
我们是在一楼。
然后,护士催我去交钱。
我跑去交了钱,然后出去买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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