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相信,小王爷必定做事明白果决,相信此事也不例外,必定不会委屈了我这个小娘才是。”
柳梦蝶此时说话滴水不漏,将问题全部都推到了秦嘉言的身上。秦嘉言站在那里,双手紧紧地按着佩刀,但却并没有做丝毫的反驳,只是神情淡淡的,看着坐在高阶之上的连城冥。
此事若是没有绝对的证据,连城冥绝不会亲自来审,先前柳如烟向他传递消息,说是罪魁祸首在秦王府,秦嘉言心中便已经有了底。
果不其然,只听殿内两声清脆的“啪啪”拍手掌的声音,殿外便响起了一阵很是清晰的铃铛碰撞的声音。
柳梦蝶的身子一僵,随着那声音越来越近,柳梦蝶服在地上的身子也越来越低,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贫道见过陛下……”那道士跪下,只瞧了柳梦蝶一眼,便接触到柳梦蝶看过来的惊恐加难以置信的眼光。
道士双手叠放,对连城冥一礼,便将事实全部都娓娓道出,事情原委一字不落,说的清清楚楚。
听言,连城冥的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低着头,便见柳梦蝶的身子瘫软了下去,先前规矩的跪姿也没了,俨然知道自己已经入了圈套。
“行了,寡人也不愿再浪费时间,把人拉下去,送进牢里,等候发落。”连城冥将手中的茶水递给了许公公,便又说道:“此事小王爷有功,当赏。”
“此乃臣分内之事,此罪妇出于秦王府,是父亲治家不严,此乃一过,微臣不求嘉奖,但求功过相抵,能为秦王府赎罪。”
秦嘉言立时便想到此事兴许有秦康安的插手,便只能借此机会向连城冥求情。
连城冥站了起来,急着要去紫宸宫,一边往外走着,一边扔下了一句话:“此乃这毒妇个人行为,寡人相信,秦王府对寡人、对朝廷,必定忠心不二。”
“忠心不二”四个字咬的很重,并在经过秦嘉言身边的时候,并在经过秦嘉言身边的时候连城冥的脚步顿了顿,侧头瞧了秦嘉言一眼才又走开。
而柳梦蝶被拉了下去,声音凄厉,殿内顷刻便只剩下了秦嘉言一人,秦嘉言俯首立在那里,久久都没有动。
紫宸宫,柳如烟此时正微微哼着小曲在绣着手上的荷花,近日来身子越发困顿,也不喜动,便只是在屋子里时不时地做女工来打发时间了。
想来此时秦王府应该有动静了才是,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柳如烟念及此便有些心神不宁,半躺在榻上,将手中的针线放回桌子上的小盒子里,方要起身的时候便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不由抬手揉了揉眉心,身形晃了晃。
连城冥进来便瞧见了这一幕,慌忙上前扶着柳如烟坐起来,又在柳如烟的身后加了一个靠垫,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爽利?”
“无碍……”柳如烟抓住连城冥的胳膊,抬起头便有些急切地看向连城冥。
不过连城冥一瞧见这个眼神便知道柳如烟心中想的是什么,便道:“放心吧,你那个隔着血缘的姐姐如今已经入狱,铁证如山,逃不得的。”
柳如烟这才微微笑着,露出了些许笑颜,但笑容之间却带着些许的疲倦。
此事柳如烟一直在暗中同秦嘉言传信,这连城冥是知道的。若是按照之前连城冥那般吃味的性子,必定又是少不得要闹腾上几番。
但此事事关重大,两人又经历了这么多,经过柳如烟不久前的提点,连城冥倒也想开了。
虽知道两人暗中通信,连城冥倒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案情告破,柳如烟必定是功不可没。
不然即使是秦嘉言顺着道士的线索查到了秦王府,少不得也要被应付过去,必然不会这般顺利。
正想着,便只闻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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