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沁后知后觉的捂上心口,拍了拍,小脸儿上的惊惶就像是定格了般,散不去。
刚才那惊鸿一瞥,要是没有看岔的话,那两个人好像是薄司年和李欣怡。
应该就是他们了,这栋小洋房里,除了她和二叔,就只有这两个客人。
让唐沁吃惊的并不是突然看见他们,而是……
她回想了一下刚才那个画面。
李欣怡被薄司年给压在墙上,他抵得很近,彼此的腰间一点缝隙都没有,他正埋首在李欣怡的颈间……
用力的喘着气。
而……李欣怡……
她没有抱薄司年,一双手被男人单手给绑缚到了头顶,用力的压在了墙面上,她双手高举,上身才不得不往上弓起,她的肩胛骨和腰,根本就不在一条线上,肩膀靠着墙壁,可腰后却空出了一个拳头的距离,身子仿佛一只折叠的蝴蝶。
她很无助,手指蜷缩着,浑身都在轻微的打着颤,仰着头……像是一个即将濒临死亡的人。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唐沁就面红耳赤。
再一想,她为什么要躲?
可是不躲的话,难道她就这么冒冒失失的出去,三个人尴尬?
她对别人的私事是没有八卦热情的,呆愣了几秒后,果断的要返回顾白泽的房间去。
可还没来得及转身,听到拐角后的声音,双脚莫名的被缠住了,迈都迈不开。
“求你了……别这样……”
“求我?”男人邪魅的冷笑了一声,“我最厌烦你求我,有什么可求的,在你的婚礼那天,在你的休息室里,你也是这么求我的。”
沉默……
接着,是李欣怡微弱的哭腔,“你究竟要怎么才肯放过我呢,司……司年……三年了,为什么你非要那么执着。”
“我三年前就已经告诉过你,这辈子我认定你了,就不会改,不对你执着,你想让我对谁执着!”
“可是我……”
“可是什么?你哪里有那么多的可是但是或许,你三年前说你爱我的时候,可没有那么多的可是!”
果然,他们是情侣对吗?
唐沁一直不明白这两人是什么关系,说是恋人吧,彼此的气场不对,说是仇人吧,又总是出双入对。
什么三年前?是三年前就在一起了,还是三年前分开了?
唐沁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要偷听别人的隐私,可既然让她听着了,听全了和听一半又有什么区别,而且她听着李欣怡的声音似乎不对,好像还哭了的,万一……万一薄叔叔手上没有轻重的,伤着欣怡姐了怎么办。
就这么鬼使神差的,唐沁居然扒着墙根,想要更靠近一些。
却在她抓到拐角的墙壁角时,一股力道忽然从身后袭来,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回拽。
后背扎实的撞在了墙上,她一口惊呼都到了嘴边,差点就露出来了,一只手及时的盖在她嘴上,恁是将她的声音给堵了回去。
唐沁慌的抬眸,廊灯没有开,昏暗的光线里,她看见头顶一双黢黑的深眸,好似和他身后的夜色融为一体,深邃得叫人心悸。
顾白泽刚松开手,唐沁张口便要叫他:“二……”
情急之下,顾白泽突然弹了一下她的唇,恁是把她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叔”字给弹没了。
侧眸,他的手就撑在耳侧的位置。
隔得太近的距离,唐沁几乎能闻到他身上刚刚沐浴过后的清新香味,隐约有一种青柠的香气,鼻息间呼出的温热气体,夹带了在家宴上饮的那几杯红酒的醇厚香味。
一闻着,便觉得空气都像是醉了。
唐沁的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她才意识到,顾白泽身上就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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