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初这是在故意的吊着燕西。
燕西偏偏好奇得心里痒痒,而且从来不觉得在挚友面前认怂是一件拉低身份的事情,霍庭初的脸色一摆,燕西立马就从实招了,把霍从严在唐氏里的职位,以及那边和顾白泽一块坐在车里看见霍从严和唐沁之间的互动,全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你想想啊,当时老顾的脸色能好看到哪里去,要是眼神光能变成剑的话,霍从严早就不知道被射穿多少回了,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号人,没把他往你身上想,只不过同一个姓氏,我就问了一嘴,结果还真是你家的人啊?”
霍庭初应话:“有,他辈分比我高一级,他爸爸,我得喊一声三爷爷,是我爷爷的三弟,早年就听说三爷爷在经商,但是商场上一直没听说他多少水花,我就以为做得不大,三爷爷跟我爷爷的关系挺亲厚,平时也在走动,只不过我要见一面的话,那得逢年过节,跟霍从严这位小叔,关系也算不得多亲。”
燕西若有所思的凝想了一会儿,没耽误喝酒,喝着喝着,脸上忽然出现那种标志性的痞笑。
霍庭初太熟悉这个表情了,每当燕西露出这种笑来,那就是要搞事的。
“你别打我这位小叔的主意,他是我三爷爷的小儿子,我三爷爷年事已高,受不得刺激,你要是插一脚做点什么……”
“谁说我要做什么了!”燕西斜了一眼,“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个主意。”
“主你妹!我不想听。”
霍庭初全身都在抗拒,几步就和燕西把距离给隔开了。
他不想听,燕西非要说,反正包厢的面积统共也就这么大点,随便站到哪儿去都能听见。
“你瞎想我什么啊,我吧,是觉得这个霍从严好像对沁丫头有点意思,你不知道,那天我看见老顾那脸色,你说他吃醋吧,他还不承认,稍微刺他两句,他就急眼了,到现在他也是死不承认他对沁丫头有那啥的意思,就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是时候出现一个人来刺激刺激他了。”
敲了,燕西这个提议一说出来,竟和霍庭初心里想的不谋而合。
他是最清楚顾白泽身体状况的人,别的机能都没问题,偏偏就是硬不起来,就好像是被谁给按了待机似的,偏就要等着那么一个人来给他打开。
顾白泽喜欢唐沁,是这几个人的圈子里都心知肚明的事,却也都没有在唐沁面前挑明过,也不过是看在她年纪尚小的份上,再者,唐沁对顾白泽有没有那个意思,那还得另说。
可顾白泽明天就是要三十的人了,谁相信地位那么高的男人,到三十了还是每天都憋着童子尿的人。
某些地方再不用用,时间一长,估计就会被耽误得坏死了。
霍庭初觉得,有个人来刺激刺激顾白泽也好,早点让他认清楚自己对唐沁的感情,虽说唐沁还小,他未必下得去手,但亲亲嘴啥的,还是能够抚慰抚慰的。
不过霍庭初才不会嘴上认同燕西的话,避重就轻的讽刺一句:“你刺他两句?你那些那张嘴是出了名的毒,鬼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话。”
燕西一点都不恼,挺好意思的把这听成是夸张,甚至得意的挑了挑眉。
正好是这个说话的空隙间,包厢的门打开了。
顾白泽和裴天擎前后脚的走进来。
霍庭初和燕西同时朝门口看去,离得较近的霍庭初先打了招呼:“稀奇啊,你们两个大忙人怎么会凑到一块进来。”
裴天擎看他一眼,他举着手机在打电话,抄在裤袋里的手拿出来,接过顾白泽递给他的烟。
“在门口碰到的。”
顾白泽简略的交代一句,话落的同时,香烟已经叼在了唇口间,单手遮着火,眯眸点燃。
他扫了一眼台球桌上的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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