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泽却没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笑什么?”
唐沁看看他,再看看他手里的衣服,脸蛋儿都红了,可她此时的体温本来就高,倒是看不出来她脸红了。
“二叔,别告诉我,你要在这儿帮我换衣服。”
顾白泽没有多想,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了,“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的,很不对哦。
唐沁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还小呢,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过男女有别的概念,可某些懵懵懂懂早已经随着年纪在悄悄的发芽了,和男性间适当的距离,该有的还是有的。
她想了半天,挑了一个委婉的说法,“那个……我长大了呢,二叔,不能……”
顾白泽怔忡了几秒,当读懂她别扭的小眼神之后,才恍然大悟。
是啊,小东西已经长大了,知道什么叫做距离了。
已经不是小时候,他能够给她洗澡那样的亲密了。
顾白泽竟觉得有些讪讪的,他不算太难堪的将睡衣放她枕头边,“知道了,衣服暂时别换了,老霍马上就到了,等伤口包扎好,再让容妈给你换。”
“好……”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忽然,唐沁身上被噬咬的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了,她快要躺不住了,很想扑进顾白泽怀里去,骨子里有种羞耻感,她很渴求……
“二叔,抱抱我好吗?”
顾白泽没拒绝,他将唐沁的上身扶了起来,垫高两个枕头在她后背,颀长的身子挤进来,整理枕头的手从后环上去,刚抱着她,还没往怀里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呵斥:“撒手,不能抱!”
顾白泽眉头一蹙,唐沁也被这吼声给吓着了,虚着一双眼儿,和顾白泽同时看向门口。
霍庭初拎着药箱,急冲冲的过来了,看一眼此时半拥抱着的两人,口不遮拦的问了句:“你对她做什么了没?”
顾白泽没有应话,稍微一思索,便明白了霍庭初话里有话。
他直接问:“什么意思?”
霍庭初仔仔细细的打量他们,当确认这两人的衣着还算完整,唐沁也还穿着那套血衣的时候,浑身竟像是脱力了一般,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
他回头拜托容妈,“容妈,顾寻文那个小崽子在下面,您帮我拖住他,别让他上楼来。”
容妈虽然不明白此举是何意,但还是下楼去了,也应霍庭初的要求,关上了门。
霍庭初看一眼唐沁不是很迷茫的脸儿,眼色忽然放得郑重,他将顾白泽从唐沁身后拉了出来,斟酌了下语气,“沁丫头,我问你,在唐家的时候,你有没有遭遇过什么事?我是说,你知情的事。”
遭遇?
哪种遭遇?
唐沁快速的在脑子里筛除了几秒,忽然想起了最让她恶心的事情,“大伯对我下药了。”
闻言,两个男人同时看向她,尤其是顾白泽,脸色一沉再沉,呼吸都重了几分。
唐沁不傻,可她没有经历过那样的肮脏,所以还是有一部分不明白的,“霍叔叔,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当我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打碎了盘子,我知道我手心被扎破了,可疼痛让我没空去注意其他,后来我躲进车里,的确感觉自己体温很高,我就扎自己的大腿,一直让自己感觉到痛,身体就没有空去接收其他的异样。”
“那就对了,”顾白泽原本还在犯愁,该怎么和她说这件事,看她脑筋清醒,并没有完全不知情,他反而松了一口气,“你让自己痛着,就没空去感觉别的东西,你很聪明。”
唐沁眉心紧锁,霍庭初在他面前准备包扎伤口要用到的东西,她问道:“霍叔叔,大伯对我下的是什么药,您能猜出来吗,我感觉我身上很烫,总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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