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不是该喜极而泣的吗。
而且自霍庭初从医以来,顾白泽就一直是他的病人,不光是病人,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他身体的隐疾,早在大学的时候,霍庭初便一清二楚了,这么多年,各种办法都想过了,顾白泽那儿就是不开窍,突然在他面前说这么一句话,可想而知这个震惊程度有多大。
“不是,你刚才是说,你那把抢能使了?”霍庭初抹了一把脸,这会儿又犯了医生的常病,问起他一些症状,许多隐晦的词落进耳朵里,顾白泽越听,表情越是沉晦,最后重重的将酒杯放下,拿起香烟抽了起来。
这个反应,倒是让人捉摸不透了。
霍庭初简直急了,“是怎么样的,你倒是跟我描述描述啊,就这么干巴巴的一句话,你让我往哪个方向去猜啊,只是起了反应,还是已经深入做过什么,到了哪一步了?”
南景深的脸色骤然沉下,背靠着沙发面无表情,刚毅的五官线条过于冷硬,食指与中指指缝间夹着的香烟正在冒着徐徐青烟。
“刚起了反应,我就冲了冷水澡。”
霍庭初傻了,蹭的一下站起来,恼恨的看他一眼,又坐了回去,“你冲什么冷水澡啊,好不容易硬起,你再用冷水去冲,不是就把那点感觉都给冲没了么,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可真是气死我了。”
他是真的巴不得顾白泽能和那个女人做点什么,起码试试他那玩意儿好使不好使,还能不能用,他才能够对症下药。
冷水澡?
可真他妈给他气笑了。
霍庭初舔了舔唇,“要不这样吧,你晚上的时间空出来,我带你去会所找几个女人试一试。”
顾白泽仍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一丝波澜也无,可抬起眼眸时,黑瞳当中的冷肃却是清晰可见,连带着脸廓也裹上了一层酷寒的颜色。
“你当我是对着谁都能硬?”
霍庭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句话,一脸懵逼的问他:“难道说,你是遇到你命中注定的那个女人了?”
顾白泽眼梢一斜,余光淡然的掠过霍庭初一眼,又若无其事的收回,薄唇间溢出蝉翼般透白的烟圈,眉目间渐缓的深刻了些,竟有着那么一丝愁容。
“谁啊?哪个女人那么有本事啊?”
顾白泽静默着一语不发。
这倒更是激起了霍庭初的八卦欲,“你告诉我是谁,我去说服人家来配合你治疗,双人治疗,效果会比较好些。”
闻言,顾白泽面色骤然一紧,黢黑幽沉的眸色笔直的看了过来,那双眼里,竟然清晰浮现出了一抹凌冽的冷意,“别去打她的主意。”
“她?”
霍庭初愣怔了,不知怎么了,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丝念头,面色徒然讶异,“难不成,是你那宝贝疙瘩?”
他问这话,也不过是猜测而已,可在看见顾白泽凝重的脸色时,忽然反应了过来。
难怪,他一进来就抽烟,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场,就差没把“烦躁”二字写脸上了。
霍庭初要了支烟抽,拇指用力的抵了抵眉心,“行,我不说,知道那丫头是你的宝,在你没动她心思之前,我不会多事。”
顾白泽重重的抽了一口烟,嘴角有着一丝泯沉的弧度,幽深眸瞳内沉着一抹冽色,“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我信!”霍庭初立即举起双手,上身往后仰着,惊吓得双下巴都出来了,他看一眼手指尖燃着的香烟,垂手弹了弹烟灰,又恢复了正经的脸色,“不管怎么说,你能有反应了是好事,我给你找几部片子,你看一下,看的时候我记录一下你身体的反应。”
下午第二节课是体育课,难得数英文三科的老师没有占课,这在高三年级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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