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如歌只好讪讪的将此事揭过，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潇宽宏大量的冲着她笑了笑，她转过脸来，原本藏在阴影之中的半张脸也露出了一抹笑意。

    “介意这些干什么？那里面有什么？我会遇见什么？会导致自己变成什么模样……你明明比我还要清楚。”

    陈潇嘴边的笑意显得几分凉薄，她缓缓说道：“你跟我说对不起干什么？”

    她说完之后，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淡了下来，没有了之前打闹的那份心思。

    司如歌抿了抿唇角，不好再说些什么，便这样一路安静的等车开到吃饭的餐厅。

    窗外划过的霓虹灯光，闪烁着让人应接不暇，五彩斑斓的光点照在脸上，将原本就有几分阴沉的面容，显得越发扑朔迷奇。

    席漠没有插嘴她们之间的事情，车子到了餐厅门前的停车场，他才说道：“你们俩先进去吧，我去停好车就马上过来。”

    他原本没有必要这样做的，大可以让司如歌等着自己一起去。

    但现在他看出来了那两个女人之间的暗潮涌动，也心知司如歌有话想要告诉陈潇，自己在一旁反倒让那女人不好开口了。

    司如歌冲他轻轻一笑，点头说道：“那我们就先进去了。”

    她回头看向陈潇，那女人也跟着打开车门下车。

    两人站在原地，目送着席漠的车子开进停车场，司如歌才轻轻呼出一口气来，寒冷的夜里，呼出的气化成浅浅的白雾，她的目光有些茫然，好半响才轻声说道。

    “陈潇，我……虽然不敢说从来没有怪过你，但是至少现在，我是真的把你当成自己的朋友。”

    司如歌说着，缓缓转头看向一旁。

    陈潇的视线投向远处，不知道焦点落到了什么地方，听见司如歌的话，她也跟着轻轻一笑，说道：“我当然知道，你还是怪我的话，现在就不会请我来这里吃完饭了。”

    她眉眼都带着笑意，说道：“席总可真是舍得呢，这里一顿饭的价钱可不低哦！”

    她的话半真半假，却有一句，被她深深的藏在心底。

    如果司如歌怪她当初的背叛和欺骗，还有那些恶心的设计的话，哪里会对自己一再的容忍？按照那女人的脾气，不加倍奉还就算了，肯定连见她一面都不肯，哪里还会帮她做这么多的事情？

    她哪里还有一天能够看见这样明媚的阳光？呼吸到一片没有污染的清新天地？

    那里面的人真真是恶臭难闻，好在司如歌在她将要被腐蚀，被同化的时候，拉了她一把，帮助她逃离那个地狱一般恐怖恶心的地方。

    司如歌轻轻叹了一口气，跟着她往大门缓步走去，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无比清晰的传进陈潇的耳中。

    “陈潇，你知道吗？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让你变成这副模样……可你现在已经成了这幅样子，我却不能够再抛弃你。”

    陈潇脚步未停，偏头朝她看了过去，唇边的笑意看上去凉薄而又讽刺。

    “我现在是什么样子？”

    司如歌打量了一眼她的面容，眼里尽是怜惜，轻轻叹息一声，说道：“喏，照照镜子吧，你就能知道了。”

    陈潇听见这话，也始终在笑。

    她盯着不远处明亮的灯光眯了眯眼睛，心道，我自然知道。

    她变了，就算还没有被同化，却也沾染上了那一份恶臭的气息。她变得冰冷，变成了所有事情的旁观者，变得冷漠无情得让人绝望，她心底里最后的一份柔软，还是司如歌帮自己护住的。

    两人步入餐厅，灯光照得陈潇脸色雪白，她偏头看了一眼司如歌，说道：“我还是不打扰你们了，把你送进来，我就走了。”

    司如歌微微一愣，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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