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笑了起来：“当然能来。”

    “唉。”他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这些崽子的美梦结束了。”

    司如歌想到他们方才的话，也忍不住觉得好笑，她坐在位置上，挑眉斜睨着那男人，她的声音压得很暧昧，语气中尽是调笑的意味：“看不出来啊，难道那些女人都是因为你老套的勾搭方式，所以才没有跟你在一起吗？”

    程若瞪了她一眼，退回身子去招呼别的客人，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因为她们都跟你一样不解风情。”

    司如歌枯坐在一旁，倒也并不无聊，今晚的生意挺好，或许是因为那一场小小的乐队演唱会，来的大多都是姑娘，尖利的叫喊声，笑起来像是清脆的铃声。

    “要走了？”之前跟她搭话的姑娘喊得累了，靠在吧台边要了一杯酒，“不等我们若哥了吗？”

    她的黑发被汗水浸湿，脸上还带着欢笑之后的轻松神情，四周的人都很快乐，只有她一个人苦闷得将身周的气息都变得死气沉沉。

    “老阿姨要回去睡觉了，你们玩得开心就好！”司如歌笑着说道。

    那小姑娘扑哧一笑，一边打量着掏钱的司如歌，一边冲着招呼客人的程若说道：“若哥，今天给你放个假期，快来当护花使者，送咱们的嫂子回家去！”

    她声音很大，周围的人显然都是认识的，听见她的话，司如歌还有些愣怔，下意识跟着众人的视线朝着程若看了过去。

    那男人正在擦拭酒杯，听见声音抬眼看了过来，他玉雕似的眉眼看来格外温顺，有种幽若的冷意和暖交汇着。

    程若笑容很淡，说道：“老板，别拿我打趣了。”

    身旁另一个酒保立即推他：“赶紧上啊，心姐都下命令了，赶紧送嫂子回家睡觉，等会儿你也别来了。”

    众人都在笑，那种放肆的笑声和其中暗含的意味，让司如歌的脸颊有些发烫。

    程若凝视着她，沉思了片刻放下杯子：“好吧。”

    他说着就朝司如歌走了过来，司如歌吓了一跳，原本以为他知道自己有喜欢的人了，肯定不会拿他们的话当着，却没有想到他真的要放下工作来送自己回去。

    “不……不用了！”司如歌连忙摆手说道，扔下钱就想走。

    然而没走几步，程若就追了上来，他飞快的靠近司如歌的耳边，压低了声音，用只能让她一个人听见的音量说道。

    “就当帮个忙，我正好出去一趟。”他说完立即挺直身体，动作太快了，众人没来得及起哄，他就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耳边。

    司如歌甚至以为那一下猛地朝自己逼近的气息，和近在咫尺的温柔嗓音，不过都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程若的手轻飘飘的放在她的腰上，用了巧劲推着她往外走，一边拿起了桌上司如歌放下的钱：“谁敢收我家姑娘的钱……我们先走了，各位今晚玩得开心点儿。”

    “若哥玩得开心最重要！”

    “若哥开心我们就开心了！”

    身后全是年轻人起哄的声音，腰间的手让司如歌有些别扭，她忍不住躲闪，朝着程若瞪了过去。

    程若双眸含笑，见她一脸的愤怒，耳尖却因为羞涩变得通红一片，连带着唇角也跟着勾了起来。

    两人走出酒吧，司如歌已经因为燥热生了些薄汗，用手当扇子放在脸庞扇风。

    “谢谢，帮大忙了！”程若笑着说道，身体退后了两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司如歌瞪着他：“好啊！原来你是早就算计好了，故意拿我打趣，为了骗假条的吧？”

    她的眼中满是笑意，语气里也听不出怒意。

    凝视着她的脸，程若的视线有一瞬间的恍惚，目光陡然变得深邃了几分，说道：“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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