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般?”
林玥皱了皱眉头,眼神突然变得空洞了起来,她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低声喃喃道。
“我怎么了?我爱着他,就必须要忍让、要放手、要让他去追逐自己爱的人吗?我做不到那么宽容大度,而你也做不到!司如歌,你和我就是同一类人!我们心狠手辣到了极点,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你说……你说我们究竟有什么的不同?”
她的目光陡然变得尖锐了起来,像是锋利的刀刃一般,轻飘飘的划拉下去,就是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
“你说啊!”林玥狠声问道。
司如歌说不出来。
那些反驳的,辩白的话语,就像是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她能够捕捉到曾经存在的痕迹,可是那一字一句,却再也说不出口。
林玥说得没有错,她们两人是同样的人,同样的,深爱着席漠的人……
看着她的脸色变化,林玥逐渐笑了起来,她仍旧站在那里,茂密的树叶几乎将她的身体都一同包裹进去。
“司如歌,明天我们见一面吧,就在你我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来等我下班吧。”
林玥的声音很轻,仿佛两人的见面不过是老友叙旧。
司如歌咬紧了牙关,后槽牙因为猛力的压迫,甚至发出让人心惊的声音。
“我不会去的!”她艰难的说道。
林玥看过来的眼神轻飘飘的,却仿佛带着无形的压力,让人在这种目光的逼迫下,竟然不敢反驳她的话。
正当司如歌防备着那女人会说出什么话来的时候,林玥笑了起来,转身离开。
“是吗?”
她的声音传了后来。
背影也显得格外消瘦,当初那个意气风发,浑身上下就连头发丝都写着张扬不惧的女人,那个背后有着强大财力,身上带着从小养出的高贵气质,如今却只剩下了单薄而又落寞的背影。
失败者……
她脑子里重复着这句话。
司如歌不知怎么的,竟然眼眶一热。
看着她的身影逐渐远去,消失在了街角,司如歌才浑身脱力,软趴趴的靠在了花坛的石台上。
她颤抖着手去掏包里的烟盒,看着自己发抖的指尖,忍不住讽刺的笑了一声。
“真是没用啊……”肌肉因为紧绷过猛,此时无法控制的颤抖,让她看起来狼狈极了。
司如歌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打火机“咔擦”一声,发出棉石碰撞的清脆声音。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的的气息,算不上好闻,却有种让人沉迷的魔力。
烟雾升起,迷茫的情绪在瞬间遮蔽住了她的双眼。
司如歌的眼眶猩红,她凝视着手中把玩的打火机,眼里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让人几乎以为在她脸上划过的一抹落寞,不过是自己的错觉罢了。
真是可笑。
她以前可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在林玥的面前竟然会有一天落了下风。
她明明不会在任何视线下低头,可是在那一刻,林玥只是用淡然的目光看过来,就让她头皮发麻,浑身的神经仿佛都绷紧了起来,严阵以待,仿佛如临大敌。
“司如歌……你可真是没用啊。”她低声喃喃了一句,吐出一口烟雾来。
那种白色的寡淡的烟气,弥漫在呼吸之间,让她隐隐发疼的太阳穴,终于有了几乎微不足道的丝毫安慰。
司如歌按住了指尖的烟,看着灰白的烟灰被吹散,露出一星半点腥红的火光,一如她的眼神一般,有种嗜血的恐怖逐渐蔓延开。
司如歌没有辜负林月的信任。
她心惊胆战思考了一晚上,吃饭的时候总是走神,还让席母指桑骂槐的说教了一晚上,本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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