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些无奈的对保姆说道:“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我现在自身难保,根本没有办法。”
保姆有些急了,她毕竟在席家待了不少年了,席酩为人温和,对她也亲近,她实在不忍心看着身为二少爷的席酩去祖宅遭那种苦。
“那麻烦您给二少爷送送饭可以吗?我们没那个权力去,大少爷心疼您,肯定不会为难您的。”
司如歌沉默了一瞬,心道席漠可不会心疼自己,她若是去见席酩被发现了,保不准下场比他还要惨。
但耐不住保姆央求的眼神,她咬牙答应了下来。
“我只能送送饭,其他的事情可不保证。席酩毕竟是他的弟弟,应该不会一直关在祖宅任他自生自灭的。”
保姆连连点头,司如歌只是无奈的笑了笑,吃着碗里冷掉的粥,越发觉得难以下咽。
她带了饭出门,保姆已经和司机交涉好了,让司机带她去祖宅。
到了祖宅,她看着面前这栋古朴的建筑,和几近荒无人烟的四周,忍不住皱起眉。
“席漠可真狠啊……”她瘪了瘪嘴,走到门口。
一左一右站着保镖,看见她有些惊讶,“太太,您怎么到这里来了?大少爷吩咐了,不让任何人进去。”
她抬起了手中的饭盒,递交给其中一人,说道:“我只是来送饭的,二少爷被关在这里已经够可怜了,总不能让他连口饭都不吃吧?他毕竟是席漠的弟弟,若是出了问题,这责任你们担得起?”
祖宅的大门被打开,席酩忍不住问道:“司如歌?是你来了吗?”
她的手顿了顿,“嗯”了一声,想了想又说道:“连累你了。”
席酩没有出声,直到她等不及要走的时候,才轻声道:“是我冒犯你了……但我并不后悔。”
司如歌咬紧了嘴唇,当做没有听见,将饭盒递给保镖,连忙逃似的离开了祖宅。
连送了三天饭,三天席漠都没有回来。
司如歌闲得蹲在院子里数蚂蚁,保姆从屋里走出来叫了她一声,“太太,您的手机响了。”
她站起身,忍不住皱眉,自己可没有什么可联系的人,难不成是席漠?
她走到客厅,划开手机,看到消息的来源时脸色一白。
的确是席漠,不过不是发消息的人,而是消息的内容。
屏幕上一张硕大的照片,清晰得几乎让人无法忽略上头的任何一个细节。
照片里两人行为亲密,躺在同一张床上,而那个背对着画面的男人,就算是化成了灰她也认得出来。
“太太?”保姆突然在一旁叫了她一声,司如歌这才猛地惊醒过来,一把关掉了手机。
她想了想,又连忙按了关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恶魔再也无法入侵她的手机。
“太太,您怎么了?要不要给您叫医生?”
保姆连连问着,司如歌却头也不回朝楼上跑去。
司如歌一把关上房间门,忙不迭的落了锁,冲到了厕所里。
她扒着洗手池干呕,一股恶心无法抑制的翻涌上来,她埋头吐了许久,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反倒难受得直咳嗽,咳得双眼泛红,胸腔里咽了把柴火似的疼痛。
然而她弄得全身再怎么痛苦,脑子里的画面也依旧烙印似的,刻在那里挥之不去。
良久,她才打开水龙头抹了一把脸。
水珠顺着脸颊滚落,看着镜子里那个唇色惨白,眼角微红的女人,她想要勾唇笑一笑,然而笑容还没有整理好,泪水先一步涌上了眼眶。
她靠着洗手台缓缓滑倒,抱着膝盖蹲在角落里。
消息是林玥发来的,照片上的两人躺在床上动作亲密,林玥微笑的温柔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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