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接完一切,闫清谢绝了萧澈要送她回去的好意,自己回家了。估计出去这么长时间,闫彦军应该也挺惦记她的。早点回去报个平安也好。
闫清一路哼着小曲儿回到了他们刚来时分配的那个屋子,现在已经修整得比刚开始好了不少了。
“父亲,我回来了。“闫清推开门并没有看到闫彦军。
这才想起来,现在这个点儿,闫彦军应该在养殖场那边呢吧。闫清拍拍额头又往养殖场有去。
“父亲,你在吗?”闫清刚走到门口就冲里面喊到,真是人未到,声先到。
“清儿,是清儿吗?父亲在的。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出来。”闫彦军略显兴奋,有些不敢置信的声音传来。
“是的,父亲,是我,清儿回来了。”闫清连忙回答闫父。
不一会儿,闫彦军从里面走出来了。虽然略显疲惫,但看上去人精神奕奕的。
“清儿,这一路上辛苦吧。怎么不回家好好休息,跑我这儿来了。”闫父有些心疼地责怪道。
“没有,父亲,一路上都是骑马坐马车的一点儿也不辛苦。”闫清要嘻嘻地回答道。
“你这孩子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说走就走。”闫父和蔼的摸摸闫清的头。微微嗔怪着,当时闫清和萧澈是商量好要走直接后告诉闫父就走的,没有事先和他商量。闫清走的这一段时间。让他十分担心。一路上吃不好,住不好的。
“父亲,都是女儿不好,又害你担心了。看父亲你眼中的疲惫掩都掩饰不住了。”闫清看着疲惫的闫父,有些心疼。既有原主身体本能感觉,也有她发自内心的感觉。
“清儿,傻孩子,你是父亲的亲身骨肉。挂心你是应该的啊,为父现在也就只能为你做这些了。为父已经因为没有好好保护好你的母亲,而让你和你弟弟失去了母亲。甚至让你的弟弟从小就远离父亲,为你操点心算什么。父亲愧疚啊。父亲痛恨自己没有早点识破张氏那个狠心的女人的诡计多端。这些年还留她在家里,还让你认贼作母。父亲想想这些就觉得自己万分惭愧啊。”闫彦军越说越哽咽。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父亲,我走的这段时间你又见过了张氏,对不对?她又来干什么?”闫清听了半天,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原因?闫彦军为何神色如此了。看来张氏又回来作妖了。
“清儿,你说为父该怎么办?馨儿说什么也是我的孩子,可是她却有一个那样的母亲。”闫父显然这段时间为此事困惑很久了。都没有想到一个年仅九岁的孩子能给他什么建议呢?
“她用闫馨来要挟父亲了吗?”闫清很会抓重点。
“是呀。如果不给她她想要的,她就饿着馨儿啊。”闫父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难道闫馨不是她的孩子吗?她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闫清十分不解。
“她的心里只有她自己啊。她没有在闫家站稳脚跟,她一直怪馨儿是个女孩子啊。其实她不知道是因为她本身的原因。”闫父还是有些了解张氏的。
“那她到底想要什么?”闫清真的是就没见过这样无耻,却还不依不饶的人。
“她就是想要你母亲留给你的那个镯子,那是咱家现在唯一值钱的东西了。但是这是为父唯一不能答应她的事情啊。那可是你母亲留下的唯一的念想啊。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啊。”闫父有些痛心疾首道。
镯子?对了,自从空间合并以后。那个镯子。就消失不见了。闫清不自觉的伸手摸摸左手手腕处。
闫清清楚的记得那天。当镯子和玉片发出亮光时。看似融合了,合二为一了。但是实际上在光圈亮度最强的时候,又分为两股亮光,一股进入了她的身体,另一股进入了萧澈的身体,然后才完完全全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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