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就让我请公主宴饮吧。”
玉儿摇手道:“我不喜欢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一起,说的都是喝酒、赌博、赛马的烂事。”
杨勇讨好道:“我也不喜欢他们,有时候身不由己。今儿个我便这里陪公主,让他们自娱自乐得了。公主刚才唱的曲儿真是好听,某在楼下听了还以为是天籁之音,后来才听出是公主的声音。某不敢前来打扰公主,没有想到陈叔陵那厮竟然闯了进来。”
玉儿望来往美姬道:“那陈叔陵虽然莽撞了些,却是个至诚至性之人,还希望他不要把他兄长杀了才好。在乱世里,多的是阴险使诈之人,少的是坦率诚信之辈。”
杨勇听了心中忐忑,心道难道玉儿公主是在讥讽自己?厚着脸皮道:“公主说得极是。我一定当坦率诚信之辈,不做阴险使诈之人。嘻嘻,在洛阳某没有照顾好公主,以至让公主多次陷入险境,我心中惭愧,恨不能投井而死!可是天皇信任,要我继续操练宿卫之军,某只好勉为其难。惭愧啊,惭愧啊……”声情并茂,自己把自己带入戏中。
玉儿在心中冷笑道,果真少年老成,可堪重任!突然问道:“听说刺杀你的波斯舞姬乃是那训豹胡人的女儿,为何偏偏要跟总管过不去,摆在面前的天皇倒顾不上了?”
杨勇正襟危坐道:“某已经查清楚了,那舞姬是把某当做天皇了。您也知道,天皇平素不拘小节,不似臣要护卫天皇,不敢放肆。”这一番说辞是早准备好了的,所以对答如流。
玉儿冷笑了一声:“说得好!”继续追问道:“难道波斯女子不知道主位上坐的才是正经主子吗?我不相信。”
杨勇心里一颗石头悬了起来,死撑着回答:“许是夫人不通晓中华礼仪。”赶紧岔开话题道:“某仰慕公主久矣!洛阳一见,视公主为天人!公主晓得的,某的夫人朝夕不保,某因此有个痴心妄想,公主不要见怪……”一双三角眼色迷迷地不离开玉儿半分。
玉儿烦躁道:“你不知道赟哥哥早已说过吗,我的婚事由他做主。他要我嫁给谁就嫁给谁,嫁到波斯去行,嫁到突厥去也行,便是嫁给陈叔陵,我也不得不嫁……这事请府君不要再说了。行了,你也陪了我许久,前番还救了我的妹妹,再麻烦你便是我们赖皮了。府君可以离开了。”伸出纤纤玉指端起茶盏把玩。三楼的茶盏都是铜官窑的名器,件件精美之至,令人爱不释手。
杨勇没有想到在玉儿面前碰了偌大一个钉子,面子上颇为难堪,灵机应变道:“今日见到公主却免去了我一桩差事。6日后乃天后生辰,我已求得天皇恩准,请天后到我府上小庆,天后再三叮嘱要请上大周的千金公主与西梁的公主萧美娘等人。今日得幸在此遇见公主,某先行禀告,不日将奉上请柬!”
玉儿屈指算了算,喜道:“果然6日后是丽华姊姊的诞辰!如此吉事我做妹妹的怎么能不亲自前去?不仅要去,还得准备一份厚礼哩!”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杨勇搓手道:“我自然会替公主准备一份礼物,公主人到就行了!也请这位妹妹。”杨勇望着美姬。
“好啊!我仰慕天后久矣,苦于没有机会觐见,终于等来了机会。”美姬高兴道。
正说着,侯七领着小孩们上楼来,进门便道:“他们非要一起上楼,啊,杨大人在,小的给杨大人请安。”说着,已经跪倒在地。“小孩儿,还不磕头!”他拉身边孩子的衣袖。
“免了免了,你就是侯七?挺精明的一个伙计,回头爷再赏你!再开一间上房,我与公主及这位姑娘共饮。”杨勇豪爽道。
侯七装傻道:“原来不是公子是公主,难道这位也是个姑娘?”
玉儿推辞道:“就不麻烦杨总管了,我们大家伙在一起很热闹,冷冷清清的几个人反而别扭。”
杨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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