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纪厉迟忍不住站起来问。
这个消息让他欢喜鼓舞。
只要找到赵八喜,那就意味着可以有配型成功的骨髓,更意味着明明有救了。
那人没有急着说出来。继续翻着眼皮看纪厉迟和容诗雨。
“你说啊!到底在哪里?”
纪厉迟更加焦急。甚至想冲过去抓住那个人的脖子,把真话从他的脑袋里倒出来。
纪厉迟的身子刚一动,就被容诗雨拦住。容诗雨给他一个眼色,摇了摇头,意思是要他不要冲动。
纪厉迟强忍着内心的焦急,坐了回去。
那个男人咧着嘴笑了。
“这就对了,别那么着急吗?什么事都不能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说了。我知道他的下落,也未必要说出来。你们也知道,现在什么都涨价。我这手头也挺紧的啊!”
这家伙罗里吧嗦地说了一大串,原来落脚点在这里啊!
就算纪厉迟再不懂事,这些话说出来,他也听明白了。
对方提供的是有偿服务,不能白说。
想到这,纪厉迟反而松了口气。既然敢要钱,就说明对方确实知道一些有价值的情报。
“好,你要多少钱,开个价吧!”纪厉迟依旧沉不住气。
在桌子下面,容诗雨踢了纪厉迟一下。
意思是要他不要这么莽撞,沉不住气。
纪厉迟可不管这些。
他只想知道赵八喜在哪里,至于要花多少钱,他才不在乎。
那个人盯着纪厉迟看,眼珠一错不错。
他的目光很奇怪。不是用正眼看人,总是以偷窥地角度来看人。
还有,纪厉迟忽然觉得,这个人有些面熟。以前似乎在哪里见过。
可是不应该啊!
纪厉迟的生活圈子很小,大部分是圈子里的人。有数的几个朋友也都是熟人。
这个人见过吗?
纪厉迟暗暗摇头。
不可能啊!这种长相猥琐,言语下流的人,我是不可能会接触到的。
那个人终于不看纪厉迟了,他开口说话。
“赵八喜对不对?”
“是,赵八喜,和你说过了。他在哪?”纪厉迟更加焦急。
对方又不说话了。他把香烟从口袋里摸出来,放在嘴里抽了一口,又翻着眼皮看容诗雨和纪厉迟。
依旧是这种讨厌的偷窥角度,让人觉得非常不爽。
“你到底要多少钱?”
纪厉迟急不可待地发问。他可没工夫在这里打哑谜。
那个人没有理这个茬,忽然换了个话题:“你是纪厉迟吧?”
“啊?”纪厉迟没想到对方认识自己,他本能地点着头。
“是啊,我是纪厉迟。我……”
“你的父母都是有钱人。”
对方呵呵笑着,有点像夜猫子在叫。
纪厉迟有些烦了。他只想知道赵八喜的下落。而那个人东拉西扯,就是不说正题。
就在他忍无可忍,就要爆发的关键时刻。容诗雨从包包里摸出一个信封,按在桌子上推到那个男人面前。
“飞哥,小意思。”
容诗雨还飘了个媚眼过去。纪厉迟看在眼里,心里更加不舒服。
至于为什么不舒服,他也不知道。
那个叫飞哥的男人按着信封,摸了摸,拿起来,又捏了捏。
“那可是个越狱犯啊!”
说完了,他又吸了口烟,吐了个烟圈,随手又把信封扔在桌子上。
这是嫌少了。
容诗雨又从包包里摸出一个信封,放在了第一个信封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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