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厉迟厌恶地甩了一下手,想把容诗雨甩开,容诗雨却紧紧地抓着纪厉迟的胳膊,像常春藤一样缠绕着,根本甩不开。
纪厉迟说:“你撒手!”
“不嘛,人家女孩子主动挽着你的手,你却要我撒手,人家会伤心的啊!”容诗雨故意娇滴滴地说着。
这种温柔攻势弄得纪厉迟没脾气。
“好,你可以这么做,不过麻烦你别缠得那么紧。”
“你真是不解风情。被我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缠着,你还觉得烦。”
容诗雨妩媚一笑,不但没有松开,反而缠的更紧了。
纪厉迟没办法,也就什么都不说了。
回到酒吧,没有在吧台前坐下,而是找个角落里的卡座。容诗雨这才松开手臂,纪厉迟也松了口气。他拿容诗雨一点辙都没有。
容诗雨跟服务生要了一杯酒,问纪厉迟要什么。纪厉迟说:“我开车来的。不喝酒。”
容诗雨说:“你和苏逸哲还真是不一样,他即便开着车也会喝酒。”
“我和他不一样。”
“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怎么差别那么大。”
“有什么奇怪,既然是两个人,那就是不一样的啊!”纪厉迟忽然叹口气,接着说,“本来我是想来酒吧找逸哲,想和他解释清楚。没想到他不在这里。”
容诗雨轻轻抿了一口酒:“你不必了。他现在回公司了。马上还要去机场,今天就去欧洲。算时间,你倒是还来得及,但他是否会见你呢!即便见到了,又会不会听你说呢!”
容诗雨狡黠地笑着,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态。
纪厉迟叹口气,他也觉得没办法了:“是啊,你说的都对。还是等他回来再说了。”
纪厉迟舔了舔嘴唇,也很想喝酒。不过,一想到自己是开车来的,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说也奇怪。”容诗雨说,“都说你们画家个性自由,无拘无束,甚至是风流放荡。我怎么看你一点也不是那个样子。”
“人和人不同,画家和画家不同。”
“也对啊!”
容诗雨又在纪厉迟面前喝酒,纪厉迟觉得越发烦躁,特别是看到容诗雨的时候。
“喂,容诗雨,我问你,那件衬衫是不是你故意要陷害我?”
“怎么,被苏逸哲看到了?我就说嘛,怎么会发那么大的火。也是啊,即便看到了照片也不应该发那么大的火。原来是看到了衬衫。哈哈……”
她笑着,又端起酒杯。
纪厉迟一把将她的手按下:“别喝了。看你幸灾乐祸的样子我就生气,我想……想……”
“怎么?你想揍我?随便了。”容诗雨把脸凑过去,点了自己的脸颊,“想打我的话随你的便,打完了我的左脸,我把右脸凑过去。直到你消气了为止。我这个人很有涵养。”
纪厉迟白了她一眼,没有动手,反而把身子向后错了错,和容诗雨拉开距离。
容诗雨双手一摊:“你以为我是故意陷害你?我承认,照片是我拍的,是我发给苏逸哲的,也是我把照片发到网上去的。但衬衫的事情完全是个意外。我就是觉得你太可怜了。于是就买了件给你。谁想被苏逸哲撞上。你也真是的。那件衬衫你要么穿,要么扔掉,怎么还一个劲地摆弄。呵呵。你真是太可爱了。”
纪厉迟嚯的一下站起来,转身就走。
“喂喂,你怎么走了。再陪我一会儿。”
“算了。我不想和打交道。见到你就让我觉得恶心。你这个不择手段的女人!”纪厉迟甩下了一句话,扬长而去。
容诗雨也不管他,继续端起酒杯喝酒。
她看着杯中的红酒,自言自语:“我想得到的一定会得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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