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哲知道钟意达误会了。但他也没有想去解释的意思。
转过脸,对容诗雨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容诗雨点了下头,但是并没有立刻离开。
“什么事情?钟意达。”
“有人想要见您。”
“有预约吗?”
“日程上没有安排。”
“那就不见,说我出去了。”
苏逸哲有些不高兴。明明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钟意达却亲自跑过来呢。明明只要打个内线电话就可以解决。
钟意达走到了办公桌对面:“但这个人非同小可。我觉得还是亲自进来说明一下比较好。”
“谁?”
“是纪厉迟。”
苏逸哲眉头皱了下:“谁?”
“纪厉迟,纪先生。”钟意达重复了一遍。
“他来干什么?”
苏逸哲像是在自言自语,又是像在和钟意达说话。
钟意达说:“我怎么知道,他是来找老板您的。是不是告诉他您去了?”
苏逸哲说:“现在告诉他我出去了。他还会信吗?好了。我去见他。不过,有些工作要先处理下,你叫他去……去健身中心等我吧!”
“健身中心?”
“是,他知道在哪里等我。你们都出去吧!”
苏逸哲摆摆手,示意钟意达和容诗雨都出去。两个人也都明白老板的意思,同时朝着门口走去。
出了门,容诗雨在前面走,钟意达在后面,鱼贯而行。
突然,钟意达说了句:“白领子,蓝领子,甚至是金领子,全都不如不穿衣服的没领子啊!”
容诗雨觉得钟意达话里有话,立刻站住,回过身来瞪了他一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穿衣服的没领子?”
钟意达耸耸肩,玩世不恭地说道:“这还不明白,就是老板娘啊!老板娘不是白领,不是蓝领,更是金领。但老板得听她的啊!”
容诗雨觉得钟意达这是在讽刺她,刚要开口质问,钟意达又说:“我说的只是一般规律,不针对某些人,请勿对号入座。”
说话间,他从容诗雨身边经过。还吹了声口哨,说道:“不要以为能提供跪式服务就能当老板娘,就算能提供全套的,也没你的份。”
容诗雨怒气冲冲地盯着钟意达的后背,差点就冲上去和他大打一架。
再说苏逸哲。他处理完了手头上的工作,一个人走到了健身中心。在建设中心靠左边的一个房间里,隔着玻璃门,他看到了一个穿着运动服的男人正在打壁球。
这是一间壁球室,以前苏逸哲和纪厉迟经常来这里活动。
苏逸哲走了进去,纪厉迟打壁球正在兴头上。见到苏逸哲来了。他哼了声,满脸不高兴,壁球落在地上,滚到苏逸哲的脚下。
苏逸哲弯腰拿起了壁球,说:“看来你还没忘了怎么打壁球?”
“忘不了,从小就在这里玩。”
纪厉迟伸手向苏逸哲要壁球,苏逸哲没有给他,反而拿起一个球拍。
“一个人打很没意思。我来陪你吧!”
“你不怕输吗?”
“真是笑话,我怎么不记得我输给过你。我的体力比你好得多。”
“打球不能光靠体力,还要靠脑子。”纪厉迟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那个意思再明白不过,我的脑子比你好。
苏逸哲一拍抡过去,球发了出去,同时说:“把我打赢了,你再吹牛吧!”
第一个球就极为刁钻,纪厉迟快跑了两步,才接到了球。苏逸哲一挥球拍,又是一记重击,纪厉迟左支右绌,忙得不可开交。
两个人你来我往,打了足足半个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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