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炒油鱼,我先把你给炒了!”
瞿文地拿起拖鞋,就照着瞿俊民的身上狠狠地打了过去,瞿俊民护着自己的脑袋,嘴里发着惨叫。
不过赵琦总觉得他是装出来的,他那一身肥肉,就是最好的护甲。
这回大妈也不帮自己儿子了,在旁边也咬牙切齿地骂着:“你说你这几年都换了多少份工作啦,你爸好不容易给你找个轻松点的工作,你也辞职,你说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哎哟哟,爸,别打了,我这回真得决定入行啦,如果做不好,咱们断绝父子关系。”
“呸,我现在就想和你断绝父子关系!”瞿文地打块了一只拖鞋,又拿起另外一只打了起来,等把这只拖鞋也打坏了,他才坐回原位,喘着粗气。
“早晚要被你这个不孝子给气死!说,为什么又想要进入古玩行了?”
瞿俊民揉着身上被打的地方,苦着脸说:“主要是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实在太没意思了,但我脑袋里除了被您硬塞进去的一些古玩知识,其它什么都不会,所以才想着干脆继承您的衣钵得了。”
“就你还想继承我的衣钵?”瞿文地冷笑道。
瞿俊民信誓旦旦地说:“一年后,你们一定会改变想法的。”
“行,我到要看看你到时什么样。”瞿文地当然也想儿子脱胎换骨,只不过多年的经验让他已经彻底失望了:“对了,这一年你休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瞿俊民嘴巴抽搐了一下。
“是不是连自己都养不活?行了,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去找份活吧。”瞿文地挥了挥手,心里那仅有的一丝希望,也都消失了。
“是骡子是马,咱们到时再看!”瞿俊民也被激起了一些奋斗的激情,不给钱就不给钱,他还不信自己连一些生活费都赚不到。
瞿文地都不想理他,对着赵琦说:“小赵,你明天早点起来,我带你去喝茶,到时带你认识一些朋友。”
“我要带什么去吗?”
“带上你这个人就行了,到了那,你少说多听。”
赵琦连连点头。
“爸,我也想去。”瞿俊民连忙举起了自己的手。
“你!”瞿文地冷哼一声:“一会我给你出几道题,如果你能全答对了,带你去也可以,答错了,一会我给你三本书,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在家看书,等哪天你能把那三本书倒背如流,那我就带你去。”
瞿俊民苦着脸说:“您这个要求也太高了吧!圈子里有几个人能做到?”
“别人做不做的到,我懒得管,但你必须给我做到,这是死命令!”
瞿文地都不给儿子接话的机会,又跟赵琦说起别的事情,瞿俊民只能苦着脸,郁闷不已。
中午,在瞿文地家吃了午饭,赵琦便告辞了。
父子俩目送着赵琦离开,瞿文地又打了瞿俊民脑袋一巴掌。
“爸,好好的,为什么又要找我啊!”瞿俊民揉着脑袋,非常郁闷。
瞿文地怒其不争:“你看看人家小赵,比你小不说,能耐都和你爸我差不多了,而你呢,简直就是一废物!”
瞿俊民苦笑道:“那也得看人啊,您看看商都,有赵琦这么厉害的年轻人吗?”
瞿文地瞥了儿子一眼:“魏云亭怎么说?”
瞿俊民张了张嘴巴,又苦笑道:“那小子就是妖孽,正常人,谁能在五岁的时候,把赵汝珍的《古玩指南》背的滚瓜乱熟?谁能在七岁的时候,靠捡漏赚了一百万?您以前不还说了吗,古玩行数百年才得此一人,这种人,咱们凡夫俗子,只能仰望。”
瞿文地返回屋里:“既然有一个魏云亭,那就会有第二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小看了天下人。还有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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