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重伤初愈的第二天,也就是他们从库伦启程南下的第五天,猛男忽然不见了。
几乎所有的狼牙队员以为,猛男将一去不返。
甚至就连冷铁锋也是以为,猛男不会再回来。
就只有徐锐显得信心满满,结果,在三天之后的一个黎明,当狼牙队员从温暧的帐篷里钻出来时,却发现营地外居然多了一大群的野马,少说也有二十匹之多!而率领着这群野马的,就是三天之前失踪的猛男。
之后的半个月,猛男经常会无缘无故的消失。
然后每次回来,都会带回来或多或少的野马。
到现在,狼牙收服的野马,已经超过了百匹!
而且这一百多匹野马,基本上都是良种好马!
所以说,现在狼牙队员对于猛男跟徐锐之间的这种互动已经十分熟悉了。
果不其然,过了不到片刻之后,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便从雪原飞驰过来,几乎齐膝厚的积雪未能对它的奔跑造成丝毫阻挠,整个快得就像是一道影子,一眨眼之间,就已经来到了徐锐近前,然后伸出硕大的马头往徐锐的脸上蹬。
而且,在猛男的身后,又跟着二十多匹野马。
乌兰托娅便忍不住说:“团长,猛男可真能干,又带回来了二十多匹野马。”
“那是,我的猛男最厉害了。”徐锐嘿嘿一笑,一边拿手轻轻梳理猛男的棕毛。
猛男无论是颈上的棕毛,还是身上体毛,全部都是白色的,而且白得没有一丝杂色,白得简直就像一件艺术品,徐锐犹记得,在猛男重伤初愈的那天,他拿着毛刷子,给猛男刷干净全身毛发之后的震撼,他从来就没见过毛色这么纯正的马匹!
离宿营地不远有口小湖,徐锐便牵着猛男来到小湖边饮马,顺便又替猛男刷了一遍全身的毛发,猛男明显也很享受这个过程,不停的从鼻孔喷出热气、打个响鼻回应,偶尔还会昂首发出一声嘹亮的长嘶,声透十里外。
给猛男洗完澡回来,营地里已经升起一堆堆篝火。
钻山豹甚至打了头黄羊,并且已经剥完皮去内脏,正架在火上烤,一边烤,一边还从挎包里翻出装孜然的小陶瓷罐,一遍遍的往羊上洒孜然,不片刻,黄羊身上便冒出了黄灿灿的油光彩,空气里也弥漫起孜然的浓香。
篝火四周摆了一排排的马鞍装具,徐锐一屁股坐到一具马鞍之上,嘿然道:“地瓜,把那头畜生抬过来。”
地瓜哦一声,带着一名狼牙队员把关押野狼王的铁笼子抬了过来。
野马王猛男跟徐锐的关系已经十分亲密,现在甚至都可以放任猛男自由行动了,但是收服野狼王的工作却毫无进展。
野狼王还真不是一般的硬气,不吃东西就是不吃东西,饿了十天,都已经饿得奄奄一息了,依然不肯吃,徐锐把烤得喷喷香的羊肉送到它的嘴边,它都不吃,甚至都懒得斜一下眼睛,最后没办法,徐锐只能往它嘴里灌羊奶。
靠羊灌羊奶,总算是续住了狼王一口气。
但是徐锐也知道,灌羊奶并非长久之计,如果狼王始终不愿进食,最终恐怕还是难逃一死,所以冥思苦想后,徐锐又想了一个绝招,每天吃饭时,都让狼王近距离旁观他们狼牙进食,而且每一顿都要吃外酥里嫩的烤黄羊肉。
徐锐想的这个绝招,其实就是条件反射。
所谓条件反射,就是指人或者动物在做过某样事情之后,当他下次遇到同类型的事情之时,就会习惯性的做出同样的反应,比如一个人尝过青梅后,因为太酸,口水直流,那么下次他只要看到青梅,就会口水直流。
望梅止渴的成语就是这么来的。
又比如说婴儿,除了睡就是吃,所以看到别人吃东西时,就会本能的也想要吃,这就是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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