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向了杨瑞。
杨瑞一个灵巧的闪身,躲过了去,顺势还脚下一钩,谢廖沙因为大意,结果竟然被杨瑞这一脚钩了个正着,当即摔倒在地上,这一下,顿时如同一块巨石摔地上,顷刻之间发出嘭的一声响,这一声巨响吸引了更多看守的注意。
不仅是那些白俄看守,甚至连那一个班的英军都被吸引了过来。
看到谢廖沙居然被摔了个狗吃屎,十几个英军便立刻哄笑起来。
如果说中日两国是亚洲的世仇,那么英俄两国就是欧洲的世仇,所以,当看到谢廖沙竟然吃瘪后,英军丝毫不吝他们的嘲笑。
杨瑞也没含糊,看到谢廖沙倒地,立刻竖起右手大拇指再朝下。
英军的嘲笑再加杨瑞的继续挑衅,立刻将谢廖沙彻底的激怒了,谢廖沙翻身爬起,又嗷的一声往杨瑞猛扑了过来,却没想到,又被杨瑞一个轻巧的拐子腿,再一次放倒在地,谢廖沙被激怒后已经丧失理智、方寸大乱。
杨瑞尝到了甜头,不停的向谢廖沙发出挑衅。
谢廖沙嗷嗷直叫,却始终没有办法抓住杨瑞,一个不注意却又被杨瑞抓住机会,放倒在地,一时间,这个曾经的沙皇陛下的御前大力士,竟然是被杨瑞摔得毫无还手之力,几个回合下来,谢廖沙便已经被摔得鼻青脸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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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里的动静,外面隔着高墙都能够听见。
叶铭便对徐锐说:“那个谁,里边已经开始了。”
叶铭虽然没明说,但是言下之意是,里边已经开始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动手了?
徐锐却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说道:“先不急,离十点还差一刻,还没到时间。”
叶铭便只能坐下耐着性子等,距离十点还差两分钟时,徐锐忽然打了一个响指,地瓜便从后腰拔出一把装了销声器的勃朗宁手枪扔给叶铭,叶铭还在欣赏手中的手枪之时,徐锐和地瓜却已经开门下车,径直走向前方看守所的大门。
叶铭见状便也赶紧开门下车,紧走几步追上去。
看守所的大门口,看门的两个白俄雇佣兵也被看守所里传出来的叫好声所吸引,不时的探头往大门里边张望,可惜隔着宿舍楼,根本看不见里边的情形,两个白俄看守有些失望的回过头,却看到三个中国男子大步走来。
但只见,走在前面的那个年轻中国男子身穿一身白色的西装,身披米色的披风,显得气度非凡,看门的这两个白俄罗斯雇佣兵虽然一贯看不太起中国人,却也不免为眼前这个年轻的中国男子风度所折,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喝问来历。
直到年轻男子带着两个随从走到近前,两个白俄才如梦方醒。
“嗳,你的站住!”为首的那个白俄看守以生硬的中国话喊道,“站住!”
徐锐却并未停下脚步,只是灿然一笑,然后将插在裤兜里的双手抽出来,两个白俄看守的眼睛便瞬间睁圆了,因为徐锐双手霍然各握着一支勃朗宁手枪,下一霎那,徐锐便已经扣下了扳机,只听噗噗两声,两个白俄便已经眉心中弹,仰面倒下。
这两个白俄看守至死都没有想到,居然有中国人敢于杀他们,要知道在租界,白人是绝对例外的,他们这些白俄虽只是流浪上海的国际孤儿,但不管怎样也是白人一员,自从他们来到上海,就几乎没中国人敢惹他们。
叶铭见状也是傻眼了,他也没有想到,徐锐居然会开枪杀人。
虽说这些白俄雇佣兵甚至是英军看守,对他们孤军营很不好,有事没事找的他们麻烦不说,而且还会肆意克扣上海各界捐赠给他们的慰问品,但是至少,公共租界保证了他们孤军营的安全,单从这点来讲,就不应该杀人。
不过,徐锐的想法却跟叶铭截然不同。
徐锐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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