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她才算是彻底甩开了那两块狗皮膏药。”
一举两得!
与此同时,京兆府衙门的公堂之上,胡天明正在经历他人生中的一场重要的考验。
当时衙役将柳馨带上了堂,霍常宇就有点受惊过度:“柳馨?你……你……”
等等!之前衙役说的什么?这女人是来告他的?告他的罪名是什么?
霍常宇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可刚才他就只顾着疼了,根本没在意旁边衙役和胡天明的对话,这时候就仔细回想起当初的事了。
那时候她利用柳馨的关系替霍芸婳在定远侯府里改了武昙的八字帖,后来为了笼络封柳馨的口,是有听从霍芸婳的建议——
因为他还不曾娶妻,霍家香门第,更不会允许青楼女子进门做妾,所以就想赎了柳馨出来,并且将她收做外室,这样正好可以笼络着封这柳馨的口。
可柳馨却只同意他帮她赎身,又要了二百两银子说要离京找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重新来过了。
当时因为那八字帖的具体用途他也不曾对柳馨透露,柳馨根本就不知道内幕,这女人对他来说并无威胁,他想也没想就掏银子打发了。
如今时隔了整整一年,却没有想到还会再见柳馨,而且还是在公堂之上?
柳馨那边自从被人意图谋杀之后就被吓破了脸,就是被衙役护送来京的一路上也一直都战战兢兢的,备受煎熬,此刻见了他,当即就扑上去又抓又挠的破口大骂:“你个没良心的混蛋,好歹咱们也曾相好一场,我也是帮你做过事,出过力的……你就算是不念旧情也得念点交情吧?你杀我!你派人去杀我!”
若在平时,霍常宇未必会在她面前吃亏,可他刚挨了打,站都站不起来,被柳馨这么一扑,屁股落地就疼的几乎昏厥,又哪里顾得上躲这疯女人?
“公堂之上,不得放肆!”衙役连忙上前来拉。
霍常宇脸上已经被抓出四五处血痕,有一道刚要在眼皮上,有血珠泌出来,他痛得龇牙咧嘴,眼睛都几乎睁不开。
柳馨被衙役扯到了旁边,一时成脱不开,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开始哭。
“肃静!”胡天明坐堂也是见惯了这样的泼妇的,当即一拍惊堂木。
柳馨的哭声立刻戛然而止,稍微收敛了些开始诉苦:“府尹大人做主,民妇冤枉啊!”
“你有何冤情,如实说来!”胡天明一脸威严。
柳馨满是怨愤的回头一指身边跪着的霍常宇,再度迸出眼泪来:“大人,民妇要状告与他,他买凶杀人,意图将民妇置于死地!”
“你信口雌黄!”霍常宇一听她当面就栽了自己一项杀人的大罪下来,也是瞬间恼羞成怒:“大人,不要听这个贱……刁妇胡说八道,她这个诬告,草民与她无冤无仇……”
话音未落,胡天明已经开始反问:“那你可认识此人?”
“不……”霍常宇脱口就想说不认识,随后想起来这是在公堂之上,立刻又住了口,迟疑着目光闪躲。
胡天明却不给他组织语言的时间,直接又转问柳馨:“柳氏你说!”
“霍三爷当然认得民妇,不仅认得,还曾数次共度春宵,熟得很呢!”柳馨狠狠剜了霍常宇一眼,挑衅的一扬眉,反正她就青楼出身,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不等胡天明再主动问话就自主说道:“大人明鉴,民妇原是京城柳家庄人士,后因父亲烂赌被卖入青衣坊,霍三爷便是民妇当年的恩客之一,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叫人去传青衣坊的老鸨春娘过来作证,看民妇所言,是否属实。”
胡天明看向霍常宇。
霍常宇知道比避无可避,顶着外面围观百姓嘲笑他宿妓的粗鄙之言艰难的点了点头,随后又赶紧澄清道:“大人,草民早前是曾为女色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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