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会妥当处置的。”木松拱手领命,见他眉宇之间真的满是疲色,就也不好再揪着此事不放,先去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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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晟王府。
雷鸣把回来复命的尉迟远带进了萧樾的房:“王爷,尉迟回来了。”
萧樾从案后抬眸看了一眼:“说!”
如果不是事情和他预料之中的有出入,雷鸣不会特体带着尉迟远过来复命。
尉迟远单膝跪下:“这十来天属下奉命尾随定远侯府的武世子,本来他出京之后的行事一切顺利,可是就在三天,武世子解决了江坚那边的麻烦,刚一返程就在路上遭遇了一场暗杀。”
“暗杀?”这个词,用得有些严重,雷鸣先惊了一下,“不是刺杀吗?”
当时皇帝突然要派武青林出京城办事,萧樾就猜他是要搞鬼。
可按理说皇帝的目的只为离间,要设计也只会设计一出有惊无险的行刺事件的……
萧樾的眉心隐约一跳:“不是萧植派人下的手?”
“应该不是!”尉迟远道,他虽然奉命一直尾随武青林出京,当时事发的时候也躲在暗处目睹了全过程,但是毕竟事情发生的太诡异了,他回京走了这一路也是没能捋出一个正确的思路来,“在官道上设置了机关,所有的武器和暗器上全部涂毒,三个负责动手的都是亡命之徒,出手十分的狠辣,绝对没有容情。因为主子您提前嘱咐属下,皇上可能会在途中做手脚,一开始属下也以为是他叫人下的手,直到他们真的动手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杀手的目标准确一致,直接将武世子从他随行的队伍中逼了出来,所有的杀招就只针对他一个人。要不是他的身手和应变都强——能逃过一劫,确属侥幸。”
萧樾听着他说,眸色微微沉淀下去,却是沉吟着没有做声。
尉迟远继续说道:“属下一开始只以为是皇上的人,想着他们必然不会下杀手,所以疏忽了,后来也只截下了几个在旁边负责放暗箭的小喽啰,当时情况太凶险,所以搏杀之间三名杀手全部被武世子当场结果掉了,事后他搜了刺客的身,好像也没查出什么线索来。属下一路跟随他回京,后半程上倒是没再出什么意外,这会儿他已经进城了,去刑部衙门移交人犯了。属下办事不利,有负王爷所托,愿意领罚。”
萧樾沉默良久,这时候才稍稍抬头看了他一眼道:“不关你的事,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尉迟远爬起来。
雷鸣将他送出去,转身又折回来,见萧樾的脸色还是不怎么好,就试着劝道:“王爷,您当时让尉迟去跟着武世子也只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他也没有想到会有人真的下杀手啊。而且——您提前不是已经暗示过武世子了吗?他是聪明人,应当不会真的被人误导怀疑到您吧?”
“本王没有怪罪他的意思。”萧樾见他想歪了,就不悦的沉了脸。
雷鸣不解。
萧樾道:“萧植就算是要嫁祸本王,也绝不会真的对武青林下杀手,可是武青林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暗杀,这件事你不觉得很怪吗?”
雷鸣的脑子是想不了这么复杂的,只是揣测道:“可能是皇上下令的时候没有交代清楚,所以导致下面的人出手的时候失了轻重?”
萧樾却是想也不想的摇头:“不会!萧植不糊涂,在这种大事上,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失误。”
他又沉默了一阵,就再次看向了雷鸣吩咐道:“马上去细查这件事的所有来龙去脉,其中的细节能拿到多少就拿到多少,尽快报我知道。”
“是!”
雷鸣知道他近来十分关注定远侯府,所以片刻也不敢怠慢,领命下去,以最快的速度搜集到了所有能搜集到的线索,当天晚上就过来将所能探查到的有关那件事的所有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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