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尚往来地‘听’他洗。不知道江织听起来是什么感觉,反正周徐纺听得有点热,有发烧的嫌疑。
江织洗澡很快。
周徐纺问他怎么那么快呀,他说得赶紧出来给她吹头发。
周徐纺觉得他好贤惠。
贤惠的江织给周徐纺吹完头发,把她抱到床上去,跟着躺进去,盖好被子:“你去骆家做什么?”
周徐纺睡里面,侧躺着:“去拿骆家人的DNA。”
江织身上的睡衣跟她是情侣的,粉格子款,衬得他皮肤特别白,他扣子不好好扣,锁骨若隐若现。
“拿到了吗?”
周徐纺:“嗯。”
江织猜得到她要做什么,也同样怀疑她的身份,骆家不是需要养子,也没有必要领养一个残缺的孩子,而是没得选,因为是唯一的‘香火’。
“剩下的交给我。”报复之类的事情,他去做就行,他不怕脏了手。
周徐纺趴在枕头上,有点犯困了:“好。”
江织靠近她,手绕过她的脖子,把从唐想那拿来的项链给她戴上。
她眼睛一眨一眨,用脸蹭他的手背:“你见过唐想了?”应该是唐想设法让他知晓了来龙去脉。
他点头:“纺宝。”
“嗯。”
“我不会放过骆家任何一个人,”他眼里压抑着情绪,音色低沉,“到时候你别拦我。”
涉及到周徐纺,他没什么胸襟,斤斤计较得很,谁欠了她的,他都要讨回来。
杀人偿命,有怨报怨。
“不拦。”她就只有一个请求,“但你不要犯法好不好?”她不想江织因为坏人去做不好的事。
“我尽量。”
只是尽量。
他保证不了,如果正当途径不顶用,他还是会用不正当的手段,总之,这个仇,非报不可。
那她也只能尽量拉着他,不让他做个违法乱纪的人,要是拉不住……她就要毁尸灭迹了。
周徐纺打了个哈欠,好困:“江织,你不抱着我睡吗?”
她跟江织一人睡一个枕头,中间隔的距离还可以躺一个人。
江织睡在他那个枕头上,忍着才没有靠过去:“你不是嫌我睡相差吗?”
他的语气里,是有怨气的,让周徐纺有种错觉,好像她好过分,做了罪不可赦的事情一样,她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是有点不通情达理了,所以她知错就改:“你想抱我就让你抱好了。”
江织立马挪过去了,抱住她,跟她挤一个枕头,并且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今晚不会踢你的。”
g立得太早了。
后半夜,突然咚的一声响。
江织翻了个身,手一伸,没摸到人,他立马惊醒了,坐起来喊:“纺宝?”刚睡醒,有点奶音。
屋里灯没开,浴室灯也没开,他没睡饱,眼角红红的,瞳孔里像能掐出水来,头发也被压得乱糟糟,白皙的脸上有两道枕头压出来的印子。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按了床头灯,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没看到人。
“纺宝?”没人应,江织纳闷了,“去哪了?”
他掀开被子打算起床,一只手突然从地上伸到了床上来,然后一个头冒出来:“我在地上。”
江织瞌睡全醒了:“你在地上干嘛?”
周徐纺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身上的灰:“你把我踹下来的。”
江织:“……”他试图申辩,“我踹的?”
“是!”
算了,他还是不要申辩了,默默地、老老实实地睡到最里侧去。
可有什么用呢?他只要一睡着,就不老实。
托了江织的福,周徐纺早上醒来腰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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