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佛号说道。
“无妨,花开堪折直须折,想必女施主也是爱花之人才会如此,佛祖必不会怪罪。”
“谢大师!”零落略一点头,行了一礼。
又道:“想必我这管家已经跟大师说过了,近日家中不宁,外子与妾身相继缠绵病榻多日,家中婆母是常年礼佛之人,所以妾身才想到佛祖面前侍奉一二,以求家宅平安。”
“这……”和尚顿了顿,似是有些为难。
零落赶忙道:“大师放心,我们既然诚心要来礼佛,香油自是备足了的。大师也知道,这益州城外道观倒是不少,唯有这佛寺就只桃花寺一间,走之前婆母千叮万嘱,一定要到佛前侍奉。还望大师看在妾身些许孝心的份上,应允才好!”
零落目光切切,黑亮的眸子带着不谙世事的单纯,流转间顾盼生辉又清澈纯良,这样的她几乎没人能拒绝,这有问题的和尚自然更是,那一双隐含戾气的三角眼,恨不得粘在她身上。
“女施主一片孝心,佛祖定也不忍拒绝,请!”他侧身让出路来。
零落嫣然一笑,露出颊边深深的梨涡,那样明媚的笑,几乎让那和尚原形毕露。
再接下来,零落再提要在寺中住下来,也没费什么劲,那和尚只稍稍犹疑之后,便点头答应了。
按照之前说的那样,翎羽借口去收拾厢房离开,零落与须晴还有郭伍留在前殿上香。这里果真就像孟君役说的那样,无论从哪里看都不像是寺庙。
常年都有僧人在,庙里却无人打扫,其他也就罢了,偏偏连这僧人最看重的佛像,也是乌漆嘛黑,看不出本色。香案上也积了一层厚厚的灰,贡品不新鲜也就罢了,香炉里却没有什么香灰,香蜡也没插好,蒲团也脏得可以,眼看着须晴和郭伍要跪下来,旁边的小和尚才有些慌乱地拍了拍灰。
整个上香的过程,这些和尚也明显不熟悉,为了给翎羽腾出时间,零落一点一点地做得极为细致。她行动不便就由须晴替她磕头上香,之后她又在佛前虔诚地念了一会儿经,等到时间差不多,才露出疲惫之态,捐了香油钱,跟那和尚告辞随小和尚去了后院。
一进来后院,从军多年的郭伍,立刻就露出了警惕之色,连带着其余那四人,也个个都变了脸色。
须晴被他们影响,推着四轮车都搡了好几下,零落也觉从下到上,全身都泛着凉气。
小和尚将他们带到厢房门口,翎羽已经等在那里,将零落接了进去,须晴留在后面,拿了几块碎银子给小和尚。
口中说道:“有劳小师父给我们这几个护院也安排两间厢房吧,另外,还请小师父帮忙送点热水过来。”
“是是是,请夫人稍等,稍等。”小和尚一边说着,一边伸长了脖子往屋里望了望,被旁边的郭伍挡了挡,才怏怏地走了。
待人一走,翎羽就咬牙说道:“我去将那和尚的眼珠子挖出来!”
零落没理她,而是肃声说道:“你去将郭伍和须晴叫进来。”
翎羽刚转身就见须晴与郭伍已经走进来,郭伍面色严肃,一进来就立刻抱拳说道:“这里不安全,属下还是护送夫人下山吧!”
“是呀!”须晴也跟着劝道,“夫人还是早些下山吧!大不了,直接让殿下来将这里抄了。”
零落果断地摇头,“如果只是想查抄一间寺院当然容易,可我们需要找的,是这间寺院背后的东西。我们不仅要留下来,还要留的越久查的越深才好,孟公子说的对,这里绝不仅是他们藏私货的地方。”
“可是那些和尚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须晴小脸皱成一团,“他们若真是对夫人起了歹意可怎么办?”
零落面色沉沉,周身透着别样的沉稳,缓缓说道:“难道我们就是好欺负的么?郭伍,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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