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
刘琼华也随着看去,接口道:“是啊,侧妃这园子很美,今年这花开,是头一份呢!”
“是吗?”零落轻笑着将茶杯放下,低头理着腿上盖着的白裘,缓声道,“这花开的时候,我这个花宴,可就只给小姐你发了帖子,可是现在你看全京城的贵女,都来了。”
刘琼华听出她好似话里有话,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偏头有些不解地眨着大眼看她,说道:“这才说明侧妃的面子大呀!”
零落深深一笑,颊上梨涡若隐若现,“就怕这面子大的,不是我。”
刘琼华黑眸转了转,似是在思考她这话的意思,但却不再说话,只转头看向了花园。
正好看到文王妃带着她那两个妹妹,左顾右盼的走在前面不远处的树林里,刘琼华连忙站了起来,正准备行礼问候一声,旁边却传来零落清淡的声音。
“刘小姐坐下吧,她看不到我们的。”
“为何?”刘琼华不解地转过头来问道,头上的发饰流苏相撞,发出清脆之声。
零落抿嘴一笑,问道:“小姐觉不觉得这里还算清净?”
刘琼华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说到这个,只怔了怔,侧耳了一下,点头道:“是挺清净的。”
零落微仰着头看她,水盈盈的眸子清澈见底,却又好似带着点点哀愁,她想看清楚一点,零落却又眨了下眼,平静无波地说道:“今日,婉芝夫人请了京城有名的戏班子来助兴,想必已经开锣了。”
刘琼华顿时明白过来,又吃惊地回头去看,就见那花林中人来人往的,彼此见了也会恭敬的见礼,这亭子就近在眼前,却唯独没有一人走过来。
“这……”她诧异地指着面前的海棠林,“是怎么回事?”
零落已回头重新斟茶,漫不经心地说道:“没办法,有些人不请自来,殿下很是不喜欢。说给小姐听也没关系,这园子原就是殿下设下的,机巧机关,门遁甲,就没有我们殿下不懂的。”
刘琼华一下来了兴趣,追问道:“平亲王殿下连这些都懂吗?”
零落勾唇,认真地点头,“当然,他这个战王名号可不是随便去战场上晃晃就得来的。小姐也听说了年前的几件大案吧,那都是殿下一手主持翻案的。他跟我说过,边境百姓过得苦也就罢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明明可以偏安一隅的百姓,也过得这般困苦。他还说,朝廷好不容易才能有个清廉正直的好官,也断没有让他报国无门的道理。”
她停了一下,轻叹了口气,声音陡然伤感起来,说道:“殿下也是不容易,小小年纪就离了家,前几年都无召不得回京,外人都道陛下最疼爱这个五皇子,却没看到殿下却是连过年都不能回京来与家人团聚。若不是殿下受了伤,怕是依然不会让他回来。”
也许是被零落的情绪感染,刘琼华的面上也多了一抹怆然,眼中尽是说不出的同情之色,“我原以为,像平亲王殿下这样出身尊贵的人,该是要什么有什么的,有些东西,就算他还没想到,身边也早有人替他做了打算。”
零落笑笑,略有些苦涩,“不瞒小姐,那些表里的东西再好,也抵不上殿下心里真正想要的。”
“殿下想要什么?”刘琼华几乎脱口而出。
零落声音轻缓,“殿下也是人啊,他最需要的,还是有个温暖的家,有能够让他安心自在的贴心人。小姐觉得,今日来的这些小姐们,像是能给他温暖和安心的人吗?”
刘琼华偏头仔细想了想,又抬头望向了那片林子,片刻,说不出话来,只看着零落无奈的笑了。
零落深深地看着她,眸子里带着难以琢磨的光,也随之展颜一笑。
“侧妃!”清脆的声音惊扰了亭里的安静,回神就见金玉已走近来,说话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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