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为了何事?”
零落浅浅一笑,“妾身跟殿下的马车离的远,妾身又一向不懂这些,实在是不太清楚。”
这话让文王妃面色一僵,二人同行而来,文王妃最先提及此事,虽说貌似讲的模棱两可,但最重要的信息已经透露了出来。而零落,虽说也经历了同样的事,却一直安静少语,即使问到了她面前,也用一句话挡了回去。
朝堂之事,看似远离后宫,但在座的,都知道刑部是东宫麾下,这样一来,上位之上袁后的心思,就难以揣测了。
零落极快地看了一眼袁后无懈可击的笑脸,眼睑又低垂下来,唇边还是带着一贯的微笑。
就听袁后说道:“后宫不得干政,以后这些事,不要再提。”
她温和的声音中透着不容忽视的严肃,殿内众人立刻起立,福身称是。
袁后满意地点点头,刚才叫了坐,殿外就匆匆跑进来一个小太监,连近身宫女都来不及拦一下,就“扑通”一声跪下来。
急声喊道:“陛下晕倒了……请娘娘移驾文德殿!”
此话一出,不止袁后,殿内的娘娘们皆是面色一变,更有甚者惨白如纸的。
袁后已经由贴身宫女扶着走下殿来。一边急步往外走,一边质问来报信的小太监。
“陛下早上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晕倒了?”
小太监躬身跟在后面,口齿伶俐地回答:“说是三年前的汉州大水案被翻出来了,涉及到刑户二部,陛下一时气急攻心。”
这一下,袁后也随之猛地剧烈一晃,若不是身边宫女,差点一头栽下去。
各宫娘娘都跟着往外走,文王妃搀着玉妃,听闻此事,露出洋洋得意的神色,零落见之眉眼下垂搀住了定妃,顿觉定妃不动声色的紧张,于是几乎无声地安抚道。
“娘娘放心!”
定妃偏头看向零落,那盈盈水眸之中的镇定,让她也跟着安心了不少,不由的就点了下头。
一行人急匆匆地赶到文德殿,眼见越帝正半卧在软榻上,虽说精神有些不济,但看上去神色清明,顿时一阵吐气声传来。
定妃已经迫不及待地往前凑去,零落碍于身份,规矩地只垂首立于距软榻最远的角落,就听袁后急切的向御医询问了陛下的情况,之后,就是心疼的劝道。
“陛下可千万要保重龙体呀,您这无缘无故的晕过去,若是再来一次,可真就要了臣妾的命去!朝堂上有什么烦心之事,就尽管交给太子去做,太子做不好也还有宰相大人和一众大臣们,陛下就安心的养好龙体,少操些心吧!”
话落,一旁的玉妃也接口说道:“是呀是呀,臣妾也被陛下吓得差点连魂都丢了,就如皇后娘娘所说,朝廷里的事可不是还有承文在嘛,他一定会竭尽全力为父皇分忧的。”
零落嘴唇紧抿,不由抬头去看,袁后绷紧的唇角正好落入视线之中,不免莞尔。
一直守在近前的李承江正要开口,零落就淡淡地撇去了一个眼神,李承江看得真切,不知为何,到了嘴边的话就咽了下去。
他正思索着,就听越帝“嘭嘭”拍了两下软榻,喘息着怒道:“你们一个个都说的比唱的好听,承文监管的户部是怎么回事?现在太子监管的吏部和刑部又是怎么回事!朕看你们都是想气死朕!”
“儿臣不敢!”
“臣不敢!”
李承江和李承文,还有一直近前的各位大臣,都呼啦啦跪了一地。
李承文最先急道:“禀父皇,儿臣也是被那钱民川蒙蔽了……”
“不必再说!”越帝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摆手说道,“户部的事,容后再议,现在就先说说吏部和刑部的事要怎么办?这大过年的,刑部衙门前被人挂着白条喊冤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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