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指挥作战才是你的专长,不必纠结于此,左右也不用你去监造枪支不是?”楚君泽出言安慰道。
这位王军长幼时接受过传统教育,后来又入军校学习西方式的军事理念,早先在国民政府做事,没多久又加入了革命党,经过一些列的实战,如今早成了一位出色的将领。他更擅长的是临战指挥、制定战术,而非研究武器、做武器设计师,这些学过的东西会遗忘实属寻常。
他今天能画出这些图,只是缺些零件或多几笔线条,已经让楚君泽有些意外了。
要知道凡人不似修真者,可没有过目不忘之能,随着时间的流逝,记忆中的东西或多或少都会淡忘,哪能跟硬盘似的一直存在脑子里呢?
“楚先生实乃青年才俊,当真应了那句老话‘江山代有才人出’啊!”老王面带称赞之意。
楚君泽含笑受之,没有半分推辞或谦虚。
双方愉快地碰面后,进行了一场轻松的交谈,临了时老王才表明来意,言辞十分恳切,请求他襄助于革命党人,为这个国家、这个民族、这许多的百姓争得几分生机。
楚君泽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说考虑几天看看。
这世间上赶着从来不是买卖,既然革命党的领导人
阳谋搏他好感,那他又何妨吊吊他们的胃口?
总要让他们晓得他们并非是他唯一的选择,如此最后合作时才会珍惜他这个武器专家,而不是给他贴上“廉价”的标签,面上不显心中轻视。
他并非不相信革命党人的诚意,而是不相信人心。
人心素来是世上最无常、最善变的东西,前一秒或许还崇拜敬重不已,下一秒就可能虚伪相待、暗中鄙夷。
即便现阶段救国救民才是重中之重,但也不能不谋划一二,这对他们双方都有好处。
那天之后,楚君泽又接触了国民政府和军阀的人,当然,去见他们的时候,他都换了一副面孔,若非跟着老王的那两人悄悄不错眼的盯着,压根就认不出他们都是同一人。
如此一来,得到他们汇报的老王都不太确定,他先前见到的楚君泽,真的是这个名字所代表的人的真实面目吗?
本来还以为是有才之人自持身份在吊胃口,这时他还真的不确定了,虽然他们是这位楚先生第一个接触的,也不代表人家最后会选择他们啊!
可惜沪城已是沦陷区,被日本军队控制着,他们不敢也不能轻易发电报给老李这个领导人,免得暴露位置引起小日本的绞杀,否则还能问问老李的意见和建议。
而就在这段焦急等待的时间内,他们发现沪城进出的外国人似乎突然多了起来,各个国家的都有,都打着搜查名义挨家挨户查探,但到底在搜查什么却没有明确的说法。
直到他们潜伏的地下党同志避人耳目递来消息,他们才安下心。
敢情是外国人丢了那些非法取得的文物古董啊,他们还以为是暴露了要被抓呢,真是虚惊一场。
他们却不知,此时此刻,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悠然坐在楚君泽所在的小洋楼里喝茶,压根不在乎她引起了多大的混乱。
“姑姑,你真的把所有文物古董都给偷回来了?”楚君泽嘴角抽抽地看着自家年轻犹如少女的姑姑。
楚宁眉心一蹙:“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偷’?”
“是是,不是‘偷’是‘拿’,姑姑这般品性高洁之人怎会做出那些宵小行径呢?我知道姑姑是爱惜文物不忍它们流落异乡,也是想保存本国的珍宝。”
“嗯,说的正是。”楚宁闻言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旋即叹口气,“可惜有一部分被那些外国人偷渡到别的国家了,我虽然打听到了其中一些现在的位置,但想要拿回来势必要去国外一趟,这个年代的交通真的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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