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熬了药,你要想离开把药喝了再走也不迟。”
昨夜她跟丫鬟回来的晚,刚回来将门关上,就听到外面有动静,见张恒晕倒在外面,看在染染的面子上,她便将人给拖了进来。
张恒看着荆如宣手里那个颜色诡异,散发着一股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味道的药,头皮微微发麻,眼神里充满了怀疑,“这能喝吗?”
见张恒居然质疑自己的医术,荆如宣立马开口道:“能喝,肯定能喝,我可是按照染染给我的医配的。”
听到染染两个字,张恒陷入了沉默,目光也变的暗淡了下来。
陷入悲伤的张恒并没有看到,荆如宣身后那疯狂摇头,暗示他不要喝的丫鬟。
毫不知情的张恒端起药就喝,“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改日我定登门道谢。”
和它的颜色气味一样,药一入口一股很恶心的味道便蔓延张恒的整个口腔。
多年来的礼仪让他强忍着这股怪味将药给咽了下去。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点呢?”见张恒将药喝下去,荆如宣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一脸期待的看着张恒。
“好……”张恒本来想昧着良心说好的,然而刚说了一个字,他整个人便倒了下去,口吐白沫。
见张恒倒下,一旁的丫鬟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连忙让下人去请大夫,“快快快去请大夫。”
吩咐完的丫鬟看向了自家小姐,“小姐,我们回去吧。”
“怎么会这样呢?不应该啊,我明明是按照医术上的方子熬的药,怎么就吐白沫了呢?”而她家小姐完全没有理会她,蹲在张恒的身旁,语气里满是疑惑。
“小姐,奴婢求求您了,您还是别学医了吧,您真的没有那天赋。”看着满脸写着为什么会这样的荆如宣,丫鬟无奈的叹了口气。
皇后娘娘还在的时候还能给小姐熬的药把关,自从娘娘死了,便没有人给小姐把关,小姐便开始拿府里的下人试药。
有些下人只是染了普通的风寒,随便找个大夫开个药就能好的喝了小姐的药,病没好不说,还上吐下泻的。
府里每个下人都被小姐祸害了一遍后便再也没有人敢喝小姐的药,小毛病根本就不敢请大夫,就怕小姐心血来潮给他们治病熬药。
丫鬟瞥了眼倒在地上的张恒,目光里充满了同情。
荆如宣这边一片混乱,皇宫里同样也是一片混乱。
皇宫大殿。
好多日未上早朝的墨绯夜终于上早朝,一众大臣早早的便来到了大殿,等着上早朝。
坐在龙椅上的墨绯夜望着站出来的那个大臣,语气微冷,“你刚刚说什么?朕没有听清再说一遍?”
被墨绯夜盯着的那个大臣后背瞬间就被冷汗给浸湿,大臣擦了把额头上的汗,颤颤巍巍的开口道:“历代新皇登基,都会选秀以此充实后宫,皇上身为一国之主,后宫怎么能形同虚设,该广纳妃嫔为皇室开枝散叶才是。”
这一番话说下来,大臣的脸上满是细汗,皇上的目光太过犀利,压的他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墨绯夜扫了眼那个说话的大臣,眉头微挑,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不快,“妃嫔不用呐了,子嗣朕有。”
这一刻,墨绯夜觉得白烟那个女人也不是完全一点用也没有。
又一个大臣顶着墨绯夜冰冷的视线站了出来,“白姑娘怀有身侍奉皇上多有不便,皇上您在这个时候更该多多纳妾,一来可以雨露均沾没有独宠,二来可以延绵子嗣。”
“选秀这事不用再提了,朕是不会纳妃的。”墨绯夜的目光扫过站出的两个大臣,目光里泛着寒光。
“皇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皇上!白姑娘虽然有孕在身,但谁能知道生下来的是皇子还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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