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就咱们姐妹三人,如今二姐既帮不上忙了,那就应该是小妹为姐姐出力的时候了!”
“若是肃亲王家短期内难以复起,那睿亲王家自是姐姐可以用得上的助力……那小妹,愿意嫁进睿亲王家去!”
廿廿反倒怔住。
这个比她小了十岁的小妹,在廿廿心中一直是天真烂漫的模样,从未想过十四岁的小妹,已然懂了这么多事——这些事,她原本都还不想说出来,不想给小妹增加负担,却不想,小妹竟自己都明白了。
廿廿鼻尖儿有些酸了,拉过小妹来,“难为你……竟是谁教了你这么些事儿去?是阿玛,还是额娘?”
她身为皇后,母家一直都想帮她,只是这些年来都是有心无力。为此,每次阿玛和额娘进宫来请安,都要难过地红了眼圈儿去。想必,阿玛和额娘便是将这些话也说给了小妹去。
祗若却摇头,“阿玛和额娘虽隐约向我流露过,希望我能帮得上姐姐的意思,但是却从未将话说得这样深去……”
廿廿抬手轻抚妹妹面颊,“那便是你自己聪颖,想明白了这些?”
祗若点头,随即却也摇头,“虽说是小妹自己的心得,可是却也有我那妹子祗恪的功劳!要不然,就凭着我的性子,我凡事自都往高兴了去想,便难沉得下心来,体会姐姐在宫中的处境去呢!”
廿廿闻言也是挑眉,“你说谁?妹子?祗恪?”
祗若这才笑了,“姐姐不知道吧,这届秀女引见里,咱们家八房也来了个与咱们同辈儿的妹子。她比我还小一岁,闺名是顺着姐姐的名儿取的,就叫祗恪,听起来倒像是咱们一家的亲姐妹似的!”
廿廿也是惊讶,“今年这届挑选是在二月间,因二月间正是颖贵太妃病重之时,我便顾不上,都交给諴妃和莹妃去了,这才没亲自去看。”
“可是事后,我倒也听諴妃说了说这届秀女的事儿,却没听说有这么个名儿啊。否则我也不至于半点儿印象都没有去。”
祗若叹口气,“她在家处境艰难,从小就谨小慎微的,这就更不想在挑选的时候儿因露了这名儿去,再叫旁人说她有野心之类的话去……故此写名牌的时候,便隐去了这个本名,只用了小字去。”
廿廿便也点头。
秀女挑选的时候儿,女孩儿家自己的闺名都不重要,名牌和排单上更在乎的是她姓氏、旗籍、父祖的官职等,故此无论用了本名还是小字也没人追究去。
至于那个女孩儿的谨小慎微……廿廿自己更都是明白。当年她刚参加公主侍读挑选的时候儿,何尝没有相似的心境去呢。
“这么说,这个女孩儿与你倒要好?”能在引见的时候儿,身边有个伴儿去,那自是好的。
祗若便笑了,“正是呢!祗恪妹子这几个月来都与我同住。她啊,虽说比我还小一岁,可倒像是我的另外一个姐姐似的,宫中许多事儿都是她劝导我的。”
祗若又想了想,“对了,她的性子当真也与二姐颇为相像呢!都是柔软的人儿,细腻多思,但是对人却是极好的!”
“哦?”廿廿静静抬眸,“她是八房的格格,性子却是细腻多思的么?”
当年廿廿所见的那位八房的巧格,性子堪称飞扬跋扈,可半点儿细腻多思的样儿都没有。
祗若叹口气,“那是姐姐不知道她母家的情形……”
祗若这才娓娓道来,“就因如此,她身为长女,不得不帮衬着额娘、护着弟妹,在兄嫂面前百般周全……故此才养成了这个性子去。”
廿廿自己也是长女,这样的心境也是熟悉得宛如自己,听着便也不觉酸了鼻子,“原来如此,倒是个不容易的女孩儿……能如此懂事,倒是难为她了。”
廿廿也叹一声,“原本质亲王福晋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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