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却不再说了,只好作罢。
说了一会子话,齐二看看时候不早了,就要离开,博野侯待要再留的,齐二却郑重地道:“今日还有些琐事待办,改日再来听岳父大人指教。”
博野侯也知道齐二才从利州回来,事情多,当下也就不挽留了。
这可怜的老丈人,他哪里知道他家女婿的要紧事是什么探秘处研蕊花。
回去的路上,齐二略犹豫了下,便放弃了骑马。
按说男人骑马女人坐车,可是凭什么他非要骑马?娘子坐车,车上宽敞,他不想骑马了,他想坐车。
于是齐二当即找了个理由,把马给长随陈江牵着,自己钻进马车里了。
当齐二钻进马车时候,身边一众小厮都有些傻眼了。
少爷啊,你便是在自己家里放肆无忌,我们也认了,可是现在是光天化日的,你就钻进少奶奶的马车里,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的好不好?
但是齐二实在是想,不想忍了,也不想装了,他就是想和自己娘子挨着,搂住娘子,哪怕不能做其他,品一品那樱桃小嘴儿也好啊。
顾嘉一看他钻进来就头疼。
心说这人是个正人君子,可正人君子他现在却不想干正人君子应该干的事了。
他入魔了,他迷了心窍了。
齐二看顾嘉那不太情愿的小样子,凑过去道:“娘子,那马好像有些疲乏了,我想着回家喂了料草再骑。”
顾嘉无语望马车顶篷,谁信啊,会有人信吗?
齐二半坐在马车上,对顾嘉作揖:“娘子不必多想,我同乘一处,赶紧回家去吧。”
回家?做什么?
顾嘉无奈。
她想想上辈子的齐二,好像也是急吼吼的,她那时候还觉得这是有劲没处使,天天折腾她,如今想想,看来两辈子的齐二没差别,都是尝了滋味便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顾嘉默默地想,什么正人君子,她上辈子太傻了,竟真信了!
顾嘉当下故意不做声,她靠着窗子微微掀开一点角看外面,先冷冷他吧。
齐二见娘子不理自己,便厚着脸皮贴过来:“嘉嘉,这马车颠簸,我搂着你。”
顾嘉:“我以前坐马车都是颠簸,我觉得颠簸一下挺好的,可以下食,晚上正好吃点好吃的。”
齐二:“……这样对胃不好,不容易克化,容易犯呕。”
顾嘉:“可我没呕。”
齐二正要再劝,顾嘉却看到马车对面有一队人马过来,那人却不是别个,正是南平王世子。
她陡然想起之前博野侯和齐二好像提起南平王世子来着,当时那语气好像很凝重的样子,一时想着,这位怕不是个消停的吧。
齐二感觉到顾嘉神情不对,便顺着顾嘉的目光看过去,他也看到了南平王世子,便落下车帘,搂着顾嘉,不再说话。
待到那队车过去了,顾嘉终于忍不住抬眼看他:“看来他是皇恩正盛,在这燕京城里,倒是很嚣张呢。”
那么多车马随行,这架子也是大大的。
齐二闻听,浓眉微耸,低首问道:“他?他是谁?”
顾嘉摊手:“当然是南平王世子了。”
齐二道:“那就说南平王世子,别说他。”
平白一个他,听着意有所指,好像南平王世子多特别似的。
顾嘉噗地笑出来,一边笑一边捶打他的胸膛:“这才成亲,你就吃这种干醋,我不过是说了个他,你摆什么脸色,若是明日我和南平王世子说一句话,你是不是要把我吃了!”
齐二将她压制在自己胸膛上,攥着她的手腕道:“你和他说话,我就把你困在家里不许你出门,你对他笑一笑,我就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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