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时又问起来庄子里的棉花,知道已经全都种上了,这才放心。至于那送二百两银子给乡下父母的事,自然是交给顾子卓去办。
顾子卓接过来那二百两银子,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顾嘉:“阿嘉在乡下时过得可舒心?”
顾嘉听他这么问,笑了,瞥他一眼:“反正比侯府里要舒心多了!”
顾子卓一时无言。
顾嘉也不管他怎么想的,反正这个人是上了自己贼船的,一条绳上的蚂蚱,不管存着自己心思,在这博野侯府里也是要共存亡了。
这边兄妹两个说了一会子话,顾嘉要送顾子卓出去,谁知道一出门,就见恰好那边顾姗也送顾子青出来。
姐妹兄弟见面,那脸上都颇为精彩。
顾子青目光扫过顾子卓和顾嘉,冷笑了一下,没说话,看样子这下子是连同顾子卓一起鄙薄上了。
顾子卓一派云淡风轻,面目如常地给顾子青打招呼。
顾姗则是笑吟吟的:“大哥怎么只和妹妹说话,却不来看我?”
顾子卓笑,那笑里越发疏淡:“知道子青在和妹妹说话,我便不过去打扰了。”
这话乍听没问题,不过细想之后,顾子青面色便不好看了:“我事无不可对人言,也没什么好谋算的,怎么就不好来打扰?”
顾子卓呵呵一笑:“子青也是想多了,你和阿姗素来亲近,我想着近日阿姗郁郁寡欢,子青过去劝解,我若过去,反倒是让阿姗不自在。”
这话勉强解释过关,但是显然顾子青和顾姗都有些不自在,最后胡乱敷衍了几句,各自散去了。
回到屋里,顾嘉赶紧把红穗儿叫来,问起顾子青和顾姗的事。
“倒是也没看出什么,只不过二少爷确实过来得勤快了,每每细语安慰大姑娘,至于什么太过的话,也不知道是私底下说,还是根本没有,倒是没听见的。”
顾嘉听了,沉吟一番。
想着这顾子青也是侯门少爷,顾姗现在就算不是亲生的,但名分上也是姓顾也是侯府千金,这种情况下,顾子青怕是也有些廉耻,私底下喜欢,却不好越过去那道门槛的。
至于顾姗,她心里未必想嫁给顾子青吧,更不好去挑破那一层窗户纸,就得慢慢吊着顾子青让顾子青为她所用。
如此琢磨半晌,她终于道:“慢慢再看着吧。”
她如今得了大笔银子高兴,也就懒得和这两个人计较,随他们自己折腾去。有廉耻的话守住本分,没廉耻的话越过那条线就别怪她给他们抖搂出来落个没脸!
当下红穗儿和七巧都退下去了,牛嬷嬷也不在屋里,顾嘉再次拿出那一沓子银票来,揣在怀里,一张张地数,数了好几次,最后将银票贴在胸口,真是满心都是美滋滋,欢喜得身子都仿佛飘在半空中。
满屋子乱打转,想着找个稳妥之处把银子藏起来,却也没放心的,最后干脆拿出手帕来,把银票藏在手帕里,又用针线把那手帕给包缝起来,再塞到了贴身小衣里缝好。
这样子就放心了,从此后日夜贴身戴着,死也不拿开!
于是这晚,顾嘉搂着自己的一沓子银票,做了一个甜美的梦。
在梦里,她有了一大把的地契宅契并坐拥无数的铺子,每日躺着都有大笔进账,身边更是奴仆成群,穿金戴银,更是把养父母并兄长弟弟都接到了身边,一家子过得好不舒坦!
她正美着,突而间听到一个人在她身后叫她:“嘉嘉。”
她猛然回身看过去,却是齐二。
“你又来做什么?我已经离开了,再不回去了。”
“嘉嘉,你就这么扔下我走了?”
她纳闷地看着他:“这辈子我和你可没什么干系,我走了关你什么事,你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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