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降没什么区别”
“那怎么办?难道要等死吗?”我压低声音问。
“我不知道!”刘洋茫然地摇头。
真的好希望,刘洋的话只是危言耸听。我再回头看着夏衣,她似乎感到我在看她,同样抬起头看着我,微微一笑。
每当看见她笑容,紧张不安的心,不知不觉平复许多。
这时候,两侧机舱沸腾起来,靠窗的人纷纷往窗外看去,不少人都在大声议论着,指着窗外。
窗外有什么?
我挤着刘洋伸头去看。
机舱窗外,正飞着一架战斗机,周身深灰色调,机身上的清晰可见。
“台湾空军?”我脱口而出。
“对!没错!他们来了!”刘洋很激动。
“看上去像f16。”我眯着眼睛仔细观察。
“是idf经国号,f16的台湾山寨版。1988年完成原型机,1992年开始服役。有着不俗的空战能力,在90年代初期对解放军空军是巨大的威胁。不过,到现在,是昨日黄花了。”刘洋在旁解释。
“想不到你还是军事迷。”
“当然了!我也是军用飞机爱好研究
会副会长!”刘洋洋洋得意的说。
“”
机舱另一边的乘客和这边同样情景。大概最少有两架台湾空军的战斗机在我们这架客机两侧护航。
战斗机来了,多少让许多紧张的人心情为之一松。
客机上的小孩不断向战斗机招手和欢叫。因为距离近,我甚至能看清战斗机的驾驶员也在招手打招呼。
如果这是平常,大概会是一个愉快的飞行经历吧。
可是,现在。对许多人来说,只是平添一点点安慰罢了。
台湾空军的两架战斗机前来护航,说明我们正在往回飞。我开始隐隐担心,要是回到台湾,不就是重新羊入虎口吗?
而战斗机的到来没有让机上的乘客高兴多久。很快,乘客之间很有见解的成年人们并没有年轻人和小孩般的激动,反而把更多的议论纷纷转化为各种担忧的猜测。
有人按捺不住,终于站起来在机舱里叫唤。我不知道他在嚷着什么日语,也没有心思去问正趴过隔壁的人饶有兴致观赏战斗机的刘洋。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鼓噪起来。虽然听不懂,但是我大概可以猜出他们想说什么——他们要答案,飞机故障的答案,以及生还的希望。
空姐们对乘客的好言安抚已经迫近极限。是该有人出来解释一下。可是,如果真的像刘洋说的那样。我想还不如不要说。因为刘洋的设想,是生还率极低的结果。
“奇怪,为什么战斗机的驾驶员不断朝后面看。”刘洋自言自语。
“看什么?”我凑过去问。
“我不知道另外那一架是怎么回事。不过,我仔细看了下。驾驶员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飞机后面,或者再稍微往上一点。”
“后面稍微往上一点?尾翼?”
“上面是垂直尾翼,两边是水平尾翼。他们好像看的是垂直尾翼。”刘洋皱紧眉头,不太确信。
“垂直尾翼有什么事吗?”
“垂翼对了!”刘洋全身猛的一震,座位位置上瞪着我看。
“怎么了?”
“hydro都集中在垂直尾翼的位置!难道是尾翼出了问题才出现hydro泄漏的情况?”刘洋眉头紧锁,像是在自问自答。
19:05
“可是尾翼要是出问题,那我们怎么还能那么平安无事地飞在天上。”我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按理说,垂直尾翼是飞机的航向平稳、稳定和操纵作用。如果垂直尾翼故障或者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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