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上面的中文翻译是恶作剧,对吧?”
“陈卓”邱飞默默回视我,好一会才说,“是真的。是我的日本朋友今天一大早托人从日本带回来。事先怕我们看不懂,他特别用红笔圈上翻译。”
“开玩笑的吧?”我努力笑着。期望邱飞的答案。
“对不起,这是真的。这是东大附属医院的病情报告。”邱飞从文件夹最下面抽出一张纸,指着说,“这是她的死亡通知书,在空难事发后的第六天,林夏衣就伤重不治死了。”邱飞认真又小声地说。
“假的!假的!”我大声咆哮,把文件高举起来,用重重摔在地上。
“这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邱飞也跟着站起来对我咆哮。
“好多人告诉我她还活着,她还在北海道好好活着!他们为什么要骗我?啊?你说啊?是你骗我!你存心拿我开玩笑!”我指着邱飞吼叫。
“你他妈的说什么!老子辛辛苦苦找人帮你在日本查,花那么多钱求那么多人情,就为了玩你?我吃饱撑着啊?我全心全意帮你是当你兄弟!我骗你干什么?我是在帮你!告诉你,那帮人都在骗你!她死了!早就死了!”邱飞的每一个字都在刺伤我的心。
“不是!她没死!”
我踢开桌子,哗啦站起身离去,推开围观的服务员和其他顾客,头也不回就出了咖啡厅。不论身后的邱飞怎么叫。我上了车,发动引擎,轰鸣着发动机,冲上街道。
一路上,风驰电掣,车流,大厦,一切的景物,从我眼前飞快划过。我开向大海,开向蔚蓝的天空,开向夏衣的方向。
我在海边停下车,走向沙滩,迎着海风,迎着阳光我仿佛又闻到了夏衣的味道,又感觉到了夏衣对我浓浓的爱意。
邱飞说的是假的,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
夏衣不会死的!很多人,很多人都告诉我。她没事,她正在北海道休息。是邱飞骗我,一定是。
我坐在海边的沙滩上,捂着头。不知道为什么,眼角滑落一滴滴泪水。落在沙滩上,印上一颗颗深色的泪斑。
海风吹来,头发被吹乱,抬起头,迎着海风和海上的味道,泪眼顿时迷蒙。
“夏衣”
我呢喃。
一只温柔的手在脸颊边轻轻滑过,好似要擦去我的泪痕,熟悉的声音,轻轻在耳边回绕“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随便哭鼻子呢?”
夏衣的声音。
我回过头,是她。她蹲在我背后,温柔的笑着。
我手上拿的是一份日文的病情报告,病人姓名写着林夏衣的日文汉字。
一刹那。
我的心,猛的收紧,越收越紧。
“这是这是”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我的呼吸急促,心脏好像要停止了跳动。
最下面有一栏被红笔圈起来,写上中文意思“伤重不治,逝世。”
“陈卓,你还是先别看了。先喝杯水好不好。”邱飞伸手要把文件夹从我手上抽走。
“不!”我一把将文件夹按在桌面上,抬头瞪着邱飞,质问,“这东西从哪来的?是瞎编乱造的对吧?上面的中文翻译是恶作剧,对吧?”
“陈卓”邱飞默默回视我,好一会才说,“是真的。是我的日本朋友今天一大早托人从日本带回来。事先怕我们看不懂,他特别用红笔圈上翻译。”
“开玩笑的吧?”我努力笑着。期望邱飞的答案。
“对不起,这是真的。这是东大附属医院的病情报告。”邱飞从文件夹最下面抽出一张纸,指着说,“这是她的死亡通知书,在空难事发后的第六天,林夏衣就伤重不治死了。”邱飞认真又小声地说。
“假的!假的!”我大声咆哮,把文件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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