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来告诉我,ana支付的抚慰金和保险公司的保险赔偿已经到账了。
“有更好的消息,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北海道找她。”她在电话里很兴奋。
“我正在办理签证,等确定好时间我再告诉你。”我打算先向她隐瞒刘岳的事。
“好,到时候见咯。”她甜美的告别挂断电话。
回到海岸城市,生活一切又回复平常,心中却充满难以压抑的兴奋,禁不住等伤前往日本的飞机。
“你没有飞机恐惧症吗?”邱飞听到我说完话后第一句这么问。
此时,正值夜晚,凉爽的海风吹拂在脸上,吹散着一片的疲惫和烦恼。贯穿海岸线的人行道上,一边是川流不息的车流和高楼大厦,一边是静谧的大海。仿佛自己正身处在两个世界的中心线,沿着这条线慢慢地走着,倾听大海的涛声,欣赏着现代都市夜晚的繁华璀璨。
“飞机恐惧症?好像有一点,如果真有,大概在从日本回国的路上就该嚷着下飞机了吧?”我拿起酒杯边喝边说。
“呵,你还真是想得开。一般许多人都会因为那晚恐怖的记忆而对飞行有极度的恐惧,甚至只要远远看到飞机都会敬而远之。”邱飞叼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可能是心里总挂着夏衣,所以不去想那么多吧?”
“我靠!你别那么肉麻好不好!”邱飞不削地鄙视。
“随你怎么说。”我看着窗外的大海。
这家“沙与甜酒”海边大排档开了将近10年,多年不变的简陋,无论多热依然电风扇在头上老旧嘎嘎地旋转。店里也不热闹,常年都是那么几桌人,永远都坐不满,无论店外的车辆档次价格怎么变幻。小店就像停留在时间之河的彼岸,静悄悄地看着大海每天的日夜变化,人来人往。
年迈的老奶奶端来炒好的小菜,一阵熟悉又陌生的香味顿时在鼻尖环绕,嘴里的口水忍不住打转着。
“我找到她了。”邱飞把烟掐灭。
“谁?”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日!林夏衣!”
“你在哪找到她的!”我激动地凑过去。
“喂,激动什么啊!”邱飞不满地把我向后推了推。
“好好,行。你说。”我坐正身子。
“我让日本的朋友跑了北海道一趟,根据你给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地方。还拍了相片。”邱飞从一旁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叠相片。
我接过相片拼命翻看。相片全是别墅的外部样貌,我抬起头问“这是什么?没她吗?”
“进不去。门外有保镖。”邱飞摇头。
“不是吧?你们不是私家侦探吗?就不想着怎么溜进去?”
“我日!你以为谁都是寒羽良啊?还能拿着一把枪杀进去?没花钱请人家帮忙拍几张相片再帮你确定林夏衣就住在里面,已经不错了!”
“夏衣真的住在里面?她好好活着?”
我一把抓住邱飞的双肩,激动大喊。
“你冷静点。”邱飞推开我的双手。
“告诉我,她没事吗?”
“我的朋友问了从别墅里出来的女看护,听说还在休养,不过已经没什么大碍。”
“太好了。”我松了一口气。
“不过,我就是有点奇怪。”邱飞皱起眉头,又点了一根烟,“虽然像你说的,她家人阻止你们相见”
“怎么了?”
“那为什么,到现在。无论是林夏衣还是她的家人,都没有人来跟你接触呢?再怎么说,你们两家也算是就要结婚的亲家。日本人很看重礼仪的,直到现在连个招呼都不打太反常!”
在广州的时候,ana的中川亚季打电话来告诉我,ana支付的抚慰金和保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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